梁霄又走回来把冰箱里那瓶矿泉水拿出来,晃晃说:“兑这个。”
“……是啊,怎没想到。”
就这句话,梁霄就觉得自己男朋友可爱得不行,他在路泽脸上亲口,“没睡醒呢。”
路泽立马倒在他身上,拖长声音说:“确实没睡够……”
他把梁霄当成人形支架靠会儿,忽然感叹句,“好幸福啊。”
梁霄笑着问:“那怎办?”
路泽凑过去在他脖子上亲亲,“你好像还挺高兴?那就露着呗,就当是纹身。”
梁霄抱着他笑会儿,“好独特纹身啊。”
“那是,”路泽打个响指,“独无二艺术作品,别人找不好使,终身只为霄哥个人服务。”
梁霄在路泽脖子上嘬口,“纹身太轻,再加重点儿。”
第二天梁霄不用上班,路泽不用上课,两个人很难得地搂在起睡个懒觉。
平时路泽肯定能直接睡到中午,但昨天晚上本来就做得挺疯,临睡之前他又坚持给梁霄唱几首英文歌,睡梦中都感觉渴得不行,睁开眼皮时非常艰难且不情愿。
梁霄手搭在路泽腰间,路泽动他就迷迷糊糊地醒,搂着路泽手下意识紧紧。
路泽轻声说:“你继续睡,马上就回来。”
梁霄听出他嗓子微微有点儿哑,睁开眼说:“要喝水吗?去给你拿吧,是不是昨晚唱歌唱?”
“嗯?”梁霄发出个鼻音。
路泽把脸埋在他怀里蹭蹭,“就这样,起床之后还可以继续抱着你,好幸福啊。”
梁霄鼻尖蹭着路泽发丝,深吸口气,非常认同。
说几句话之后两个人都不怎困,干脆起下床洗漱。
“没水,”路泽说,“还得现烧。”
他打开冰箱看看,找到瓶矿泉水,刚想伸手去拿梁霄就把冰箱门关上。
“刚睡醒别喝冰,”梁霄拿起水壶去烧水,“没几分钟就烧开。”
路泽啧声,“刚烧开热水也不能马上喝啊。”
路泽愣下,回过头笑着说:“不用,自己去,不知道还以为你单方面那什呢。”
昨晚做完也没仔细看,路泽现在才注意到梁霄脖子有点儿惨,也可能已经不是有点儿,是非常惨。
梁霄见路泽直盯着自己脖子看,也跟着低头看下,看不见脖子,但能看见胸膛,痕迹不少。
他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摸摸,“怎?很严重吗?”
路泽翻个身,也在梁霄脖子上摸摸,“挺严重,估计没个两三天消不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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