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都觉得不想再坚持,可是没人想知道他为什要放弃,大家关注只
“对不起,下次不会。”祁迹立刻认错。
这里离万初空拍戏地方很远,男人恐怕得到消息第时间就赶过来。他想要伸手去拽万初空衣角,什意思都没有就是想拉拉拽拽,要是他有尾巴,现在应该也会拿来甩甩讨好对方。
“下次还是会,你把自己看得太轻。”
万初空仍旧很严肃,见祁迹直勾勾盯着自己袖口看,还试图用手指勾住他,他抿住唇,“现在示好也晚。”
祁迹想再次说对不起,害得万初空为他担心,但是对方比他先步:“如果说你对来讲很重要,你会不会珍惜自己点?”
夏伍走后还贴心地把门关个严实。祁迹看着风尘仆仆赶来万初空,不光是身上带着寒气,连眉宇间都仿佛结寒霜。
祁迹结结巴巴:“你……怎来?”
他暗暗唾弃自己明知故问,却还是忍不住挪挪屁股,和墙壁贴紧点。
“你说呢?”万初空连外套都顾不得脱下,快步走到他面前。祁迹脸色还很苍白,嘴巴只有里侧沾着红,外面颜色极淡。他目光略沉,“才多久不见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?”
祁迹被钳住下巴,不敢吭声。
祁迹愣住。
这好像比万初空说他们什关系都没有冲击力更大,他整个人都懵,极其缓慢地眨下眼睛,然后有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,股接着股,接连不断地续上。
万初空连忙捧住他脸给他擦掉眼泪,和之前两次不同,现在祁迹更像很久以前喝醉,躲在他怀里哭,表情有点委屈又脆弱。
祁迹推开万初空手又抓在自己手心里。他直认为自己不可以说,不能说累、不能说疲惫,不能说他其实不想这拼命,不想对着镜头永远是笑脸,深夜也会失眠,梦里腾空而坠,惊醒后蜷缩住身子把自己掩进被子里。
他直想养只猫却迟迟没有养,因为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。
“听医生说你腰上还有旧伤。”万初空低下头,身上尚未驱散凉意惹得祁迹哆嗦,“你是不是什都不打算跟说?”
祁迹口齿不清道:“似突发状况……”
“生病自己都没感觉,上台前就没有不舒服地方?”万初空忍不住用点力,小猫总是这样,点都不乖,在他不知道时候弄得满身是伤,还要偷偷摸摸地舔伤口不让他知道。
祁迹动不敢动,模样甚至有点像把脑袋主动递过去任人捏扁搓圆。
“你很不在乎自己。”万初空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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