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你就去喝酒
。”
原森放下手里
笔，改为握住他手腕，“
没喝酒，小鹿也不许喝。”
陆施宁看着他，原森败下阵来，好
会儿才说：“她带去见爸。”
陆施宁愣住，手腕被攥得更紧，骨头都在痛，可他没像以往那样出声喊疼。
他知道原
陆施宁站在门外，没会儿便听原森喊他：“杵在那儿干吗呢，进来啊。”
陆施宁踏进来，“你到底喝没喝多？”
原森坐在卧室床上翻练习册，“作业写没？”
“……写。”
原森于是坐在桌前开始抄他作业，陆施宁坐在他床铺上晃晃脚，“妈让你晚上过去吃。”
陆施宁还没来得及阻止，他已经喝完，嘴巴贴着瓶口割出个浅浅口子。
陆施宁再次说：“你喝醉，需要休息。”
原森赤脚踩在地板上，低头听他说话样子异常温驯。
陆施宁对此无计可施。
他以前也见原森喝醉过，比这还要醉，用要把他手腕按碎力道按着他，嘴里还要嘟囔：“没喝酒，小鹿也不许喝。”
路上都表现很正常，到家却不是那回事。
原森鞋都不脱直接往屋里走，陆施宁跟在后面提醒：“你还没换鞋。”
原森停下来转头看他，把鞋和袜子都脱下来光脚走到客厅。
“要看电视吗？”他问。
陆施宁：“……”
“不用，家里有剩饭，吃口就好。”
陆施宁看他，“不是和芳姨出去吗，怎
回来是你和李健华？”
原森笔顿下，“嗯，去见个人，然后就让自己回来。”
原森这屋背阴，窗子外还有杨树挡光，茂密叶片投下阴影落在他脸上和身上，光亮仅是那丁点。
陆施宁看到他练习册上字迹，弯弯绕绕团，说不定本人都认不清自己写什。
上高中后两个人都长高不少，原森更是高大到能把陆施宁圈进怀里。那天李健华和原森起回来时，还很崇拜地讲：“你哥是真能喝啊。”
等到李健华走，陆施宁说：“你去喝酒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干嘛不承认，喝就是喝。”陆施宁帮原森开门，“需要扶着吗？”
原森摇头，进屋。
陆施宁到厨房烧水，“你家有没有醒酒药？”
客厅里没人回应，他等水烧开兑杯温水拿过去，水还没放桌上，原森先递过来盒药。
“不是要醒酒药吗？给你。”原森说。
陆施宁下意识接过去，“谢谢……不对，是给你自己喝。”
原森直接掰开那瓶口，仰头灌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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