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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脱掉上衣后原森
直摸他，从肚脐到肋骨再到胸膛，手掌细细摸过去，感受他
体温还有呼吸深浅。
陆施宁靠在沙发角，脊背微微弯又向前挺，原森像吃奶样吸他乳头，偶尔发出嘬声。羞耻感呈直线上升，他推原森脑袋，“你别……”
原森用只手拨弄他另边没有湿乳头，两指夹住揉
揉，抬起头眼神又分外真诚，好像真就是单纯吃奶……
原森蹭过来，声音低而缓，“宁宁。”
陆施宁立刻投降。
许是刚刚洗过澡缘故，原森身上有种潮湿温热，陆施宁被这温度包裹着手心和背后皆冒汗，抬起头眼睛透亮而有神。
原森把脑袋搭在他肩膀，脱自己衣服也脱陆施宁。
陆施宁忍不住开口：“你等等……”
“陆施宁，
们就这样辈子好不好？”
这不是陆施宁第次直观感受到原森脆弱，他们好像永远有纠缠下去理由。
原森情绪里不安和彷徨也是他所经历，于是捧住对方脸吻下去就显得理所当然。
陆施宁终于露出这些日子以来最真诚笑容，吻结束后他就点点头，眼睛亮晶晶，像装星星在里面。
原森用鼻尖蹭蹭他脸，把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，抱好会儿后突然说：“这不是做梦吧？”
陆施宁对这神色熟悉极，是自己那套，原森原封不动照搬过来用，他又不能反过来指责自己装无辜是不对，只能生生咽下后面要说话。
原森将手伸到他腋下，以抱婴儿方式把他抱到沙发上，自己则半跪在地，仰头碰陆施宁头发和脸颊。
原森闻言真停手，只是低头看着他，陆施宁几乎是坐在原森怀中，陷在男人气息里。
“要做吗？”这是陆施宁问。
原森再次用脑袋蹭他，半叼他耳垂，热气吹进耳朵里，“想做。”
陆施宁思想斗争半秒，及不可见地点头。
两个人有个多月没亲昵，都有些生疏，不知该从哪里开始。
陆施宁充满耐心地回答：“好好在这里。”
原森还要确认：“酒醒之后你也在？”
“原来你也清楚自己喝醉……”
话说到半被对方唇堵住，原森舔他，用舌尖滑弄敏感上颚，引得他阵颤栗。
陆施宁有些小动作，经常用舌头顶自己上牙膛，但自己是自己，换做原森又是不样感觉，更痒也更加无法忍耐，被按着舔会儿就受不，口腔里分泌唾液，整条舌头都发麻，把人推开些，面颊红晕地问：“喝醉就可以耍流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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