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楚珉是唯提出异议人,但他并没有质问主唱这种巧合是怎来,只是要他重写,主唱也答应,结果今天听,雷同部分压根没改。
鼓手被楚珉这番不留情面话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剽窃别人作品主唱倒是笑眯眯道:“阿珉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不爽事,怎跟吃枪药似,不如说出来,让兄弟们帮忙分担分担。”
鼓手戏谑道:“可能是上周被夏青点火还没撒干净吧。”
主唱叹口气:“理解理解,哪个男人能忍得绿帽子?”
人生病时候,那种从骨头缝里滋生出难受和不安,最适合给噩梦提供温床。
陷在高烧发作昏睡中,楚珉又次梦到贺闻逍。
其实他们当初在起时候相当甜蜜,但分手却并不体面,他向贺闻逍提出分开后,两人又纠缠好阵子,才终于不相往来。那是他们之间最不愉快回忆。
然而,他梦见却是初遇那个夜晚。
当时酒吧正在举行特邀乐队表演,台下多半人都在为主音吉他手疯狂。
鼓手说这个“夏青”是楚珉前男友,个颇具文青气质小零,上周刚分手。
夏青前段时间迷上健身,经常整天泡在健身房,楚珉也正好忙着写歌,两人就没怎见面。上周楚珉得空,心血来潮想带夏青出去吃个饭,于是亲自去健身房接人,到地方之后被告知夏青在刘教练休息室里。
刘教练是夏青私教,他接送夏青时候见过几次。
他走到休息室门口,毫无防备地推开门,里面场景让他停在原地——
夏青裤子脱半
倒不是他表现得比队友好,实在是因为他唇红齿白,眉目如画,漂亮得不似凡人,双桃花眼往台下漫不经心望,天知道又会惹得多少人前仆后继。
乐队在台上疯完轮之后,DJ顶上,楚珉抱着吉他,和三个队友回后台休息。
刚进休息室门,鼓手就言辞恳切地对楚珉说:“阿珉,觉得那段旋律真挺好听,放在整体里面画龙点睛,绝对有资格拿奖,你看比赛都要开始,要不就别改吧。”
“好听与否是次要,首先,它必须是们自己东西,偷别人宝石装点出梦想,即使再华丽,也是垃圾。”楚珉蹙眉说道,语气强硬到有些不近人情地步。
他们四个是在校大学生,组建支乐队,最近正同创作下个月比赛歌曲。其他赛段歌都已经完工,只有主唱负责决赛曲还在打磨,因为其中有段重要旋律,和他们音乐社前社长某个早期作品基本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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