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言很简单就被说服,点点头,看眼面前又被满上酒杯,“付辞,现在应该有点醉,不能再喝。”
付辞听着他软软声调,表情却本正经,只觉得心都化,“咱们不喝。”
他帮祈言将杯子里酒喝完,就搂着人站起来,朝着对面两人说道:“爸,妈,祈言醉,衣服也弄脏,他带他去休息。”
付母尽管喝得多,可没完全醉,他看着对面祈言呆呆样子,
他低头看着那块脏污,完全僵住,时不知道怎办。
他根本没有带换洗衣服,而且颜色浅就是不耐脏,乍眼看去难看要命。
祈言莫名觉得有点丢脸,迟钝脑子让他根本想不出解决办法。
还是付辞最先发现他异样,看到打翻蘸料时,立马抽纸给祈言擦擦,可是没用,颜色已经染上去。
而祈言则是不知所措地看着他,懵懵。
将付辞卖。
他不是没发现付母在厨房生疏,他觉得这没关系,每个人擅长领域都不样,以付母性子,在谈判桌上肯定进退自如。
不过长辈在晚辈面前肯定还是有点虚荣心,他没必要戳穿。
付辞这家子性格真很像,只要用心,很好懂。
祈言看眼在另边正在拌嘴父子两个,唇角微弯,付辞父亲也是,明明看起来那精明人,在妻子和孩子面前,却收起所有心思,只剩下爱。
付辞看他这样,就知道祈言肯定已经醉,按照平时,祈言肯定立马去洗手间,哪像现在,脸依赖地看着他,手甚至无意识捏着他衣角,像是个犯错小孩。
“没事没事,等会换件就好。”付辞揉揉他脑袋,耐心哄道。
“可是没带衣服。”祈言眉头皱起,语气认真。
“穿就行。”付辞笑着回道,将祈言座位往自己旁边挪挪,让人跟自己紧紧挨在起,“而且,没人看到。”
脏是卫衣下摆,被桌子挡住,对面两个人明显也喝嗨,哪里注意到这点小状况。
这样相处模式也不错。
饭桌上气氛依旧热烈,付辞跟他爸喝你来往,连带着祈言也被灌不少。
他今天其实都没准备留宿,想着吃完晚饭就走,可付母听却直接拒绝,“明天不是周日吗?在这里睡晚,把房间都准备好。”
她说完还怕祈言想着走,疯狂给付辞父亲使眼色,让他多跟祈言喝几杯。
祈言盛情难却,本来酒量也不好,这酒度数不低,很快就醉,还不小心将蘸虾蘸料打翻,奶黄色卫衣上瞬间黑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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