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衣服叠好装进塑料袋,付辞想着要不要把那个沾蘸料卫衣先搓搓,免得时间晚洗不干净。
可他刚拿起,就被人拉住衣袖。
祈言从被窝里坐起身,看眼他手中卫衣,突然仰头问句:“今天穿这件衣服合不合适?你父母会喜欢这样穿吗?”
祈言总觉得他这件跟付辞父母正式装扮不搭,他白天直着没表现出来,直到现在,才忍不住朝付辞问出口。
付辞下连衣服都忘去洗,只怔怔地看着祈言,嘴唇动动,却不知道说些什。
“你能帮准备下换洗衣服吗?”祈言为难地看眼旁边堆着脏衣服,“这些不能穿。”
股酒味,还有蘸料。
“是是是,现在就去给小祖宗找衣服。”他捏捏祈言鼻子,“正好有新。”
等他帮人找好衣服,却进不浴室,祈言直接将浴室门锁。
这是生活中下意识习惯。
多要点好处,祈言却直接在他唇上亲口。
“这样呢?”祈言认真地问他,“要是实在不行就算。”
这是他能开出最大工资,再多性价比太低。
付辞意识到祈言做什,再也忍不住,低头也在祈言唇上亲口,“行行行,帮你脱。”
于是,祈言乖乖抬手,让付辞帮他脱卫衣,脱毛衣,还有最后衬衣,嘴里还嘀咕着:“又没帮你,为什也有报酬?”
祈言穿这件衣服,是为让他父母能够多喜欢他点吗?明明,不喜欢这种花哨颜色和款式。
难怪早上在衣柜前纠结那久……
可他知道祈言是很认真地在问他,
付辞听着里面水声,只觉得心痒痒,可却毫无办法,只得将暖气开更足,“将衣服放门口,等会记得穿。”
他说完也要回自己房间洗澡,不然身酒味,这个小祖宗八成不让他碰。
等他洗完澡回来,就看到祈言穿着他睡衣,正坐在床上叠自己脏衣服。
付辞叹口气,将人塞进被窝,“来。”
这到底是什强迫症?
付辞简直要被他给萌化,喝醉酒后祈言将骨子里性子完全,bao露出来,算分明,不愿意欠人,只是计量方式出现“点点”偏差。
他揉揉祈言脑袋,笑道:“无偿,也乐意!”
说完,又不知足地亲祈言脸下,还用牙齿咬口。
祈言吃痛地捂住脸,瞪付辞眼,也不愿意让付辞帮他脱裤子,“剩下自己能行。”
说不上来原因,他总觉得不能让付辞碰他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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