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腕……已经不痛。”他听到自己回答。
“到现在你还要撒谎,你脑子到底怎长?”岑骁渊将他整个人捞起来,力道轻缓下来,却是在进行新轮酷刑,没有快感,没有温存,他手掌撑在茧绥背部,滚烫,炙热,同时也充满疼痛,“怎可能不疼,硬生生被踩断,你该疼。”
茧绥身体重量全压在岑骁渊身上,好会儿才伸出手去,用最后点力气抓住Alpha衣襟。
“疼。”
他疼。
总是在疼痛中度过,总是忘记教训,总是、总是留下片狼藉。
可他却在盈盈水光中,窥到Alpha更为崩溃面庞。
有滴不属于自己眼泪滴落下来,茧绥挣扎幅度渐渐小,是疼得没有力气再动弹,整个人被劈成两半,眼泪也流干,只剩下几声抽泣干瘪在胸膛。
你为什要哭呢?
茧绥抬不起手,也说不出句完整话,能从嘴里发出就只有破碎不堪呻口今。
徘徊在街巷里,像个乞丐般过活,终于有日,因为二次分化,高烧不止,被老师傅捡回家,保他条命。
他终归成和他生父样Alpha,是劣质、受信息素驱使只会发情牲口。
缘余手腕上有道永远褪不下去疤,换来“奖励”是管能压抑第二性别违禁抑制剂。
老师傅死后,再也没人能提供这样药剂。
但凡药物都会有副作用,长时间注射已经令缘余对其产生依赖性,旦停止注射,就会出现紊乱失控症状,并伴随高热,随时可能进入易感期。
所以才会总
“你手腕痛不痛?”岑骁渊忽然问他,在无情进出几个来回后,浑身滚烫地喃喃自语,眼睛又开始发热,“眼睛很雨隹木各氵夭卄次疼,岑点心,眼睛疼。”
茧绥感觉自己快要睡下,梦里还有岑骁渊声音,在他耳边响个不停。
你眼睛怎?
岑骁渊,你有没有发现,但凡抛出问题,你也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。
们两个,半斤八两。
他已经没有亲人,孑然身又不怕死,在日久相处中对茧绥和尘燃态度温和不少。
自那之后,相较年长缘余就常常对兄弟俩说:“会有办法,来想办法。”
他们身为没有姓氏C区人,只能互相扶持着生存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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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骁渊在失控状态下强制与茧绥发生关系,茧绥痛得大叫出声,眼泪糊满脸,无论怎挣扎、拼命轮动四肢,都挣脱不开欺在他身上Alph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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