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试下,岑点心。”岑骁渊重新贴上来,呼吸熨烫,眼睛更是亮得惊人,咬住发红耳朵,“想要。”
Alpha将后颈阻隔贴撕下来,信息素瞬间浓郁充斥着整个房间,茧绥更怕,身子不停往后退。
岑骁渊把拽住他脚腕,将人拖下来,拖到床边,抱到怀里去。
“疼就咬。”他说。
Alpha腺体,bao露在空气中,最薄弱也最有生命力地方,信息素源源不断地释放,包裹住两个人。
“但是不想。”茧绥可怜巴巴道。
岑骁渊朝他笑下,在他耳边吹气,“晚,是你刚刚主动,就该为此负责。”
可他们分明指就不是件事。
茧绥止不住地抖起来,两人第次实在太过糟糕,毫无章法地泄愤式爱意,他无法承受第二回。
狠心闭闭眼睛,茧绥干脆递出双手,“不然还、还是帮你吧。”
后院里随意播下种子发芽。
茧绥怎也没想到。
他甚至没有给那片土地浇多少雨隹木各氵夭卄次水,这几日又没有下雨,它径自顽强地生长起来,冒出点绿芽。
月光照耀在那片丰沃田地上,它是最不起眼小片。
没有充足日光照耀,没有水分浇灌,它还是发芽。
茧绥再也忍不住张开口咬住Alpha腺体,还
岑骁渊看样子不太情愿,但还是让开些,留出足够空间,在茧绥额头上亲亲,“你来,弄不出来你全责。”
茧绥听这话,头皮都发麻,
刚发芽种子和已经发育完全植株,完全没有可比性,前者经不起点折腾就会被折断,后者却柔韧坚挺得很,让茧绥想到菜地里那些提前种好瓜果,他看到时已经个个都饱满。
自己手里这株尤其。
十几分钟过去,岑骁渊只是呼吸沉重起来,反观茧绥自己,被Alpha到处亲吻,在脖颈和肩膀上留下咬痕,心脏鼓噪成团,手腕酸软,那株刚被浇灌过嫩芽又要生长起来。
窗纱掀起半,月光落在头顶,茧绥是那小株种子,岑骁渊握住那幼嫩芽儿,植株脆弱地颤抖,连着腰胯和肩膀,他手再掩不住Alpha双眸。
岑骁渊额头抵着他肩膀,茧绥感到那片皮肤快要被烫化。
“不、不需要。”眼里泪抖出来,呼吸渐渐急促,茧绥话音刚落。
额头被抵住,Alpha捧着他脸,道,“需要,你说对,是想要。”
难得岑骁渊这爽快地承认,眸里沉甸甸欲望几欲喷薄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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