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茧绥自己都觉得它不会活很久。
但是现在,就这一秒,他改变主意了。
春意夏
兄弟萌,近期要搬家,需要请假两天,周日回来更文
画面还在放映。
“那个是我?”他在茧绥耳边问。
茧绥愣了愣,“嗯,是你。”
很小一只,理很短的头发,会随时随刻展露笑脸,被蛋糕的奶油糊了一脸也不生气。
画面里的人说:“小渊,看镜头,看妈妈这里。”
让人把放映机搬来,我们可以一起看。”
茧绥想,这个时候自己该说点什么?
他只能说:“……好。”
没有等到第二天,放映器和投屏设施就都准备齐全。
茧绥想或许自己想错了,岑骁渊根本不想回忆自己的过去。父母已经死了,这盘录像带成为和现实完全割裂,看了只会让人越发难过。
画面外的人说:“我不记得了,这完全不像我。”
影像没有播完。
茧绥几乎不受控地说:“你要和我去后院看看我种的菜苗吗?它发芽了,虽然只有一点点。”
他本来没打算给岑骁渊看的,说不定又会收获Alpha的嘲笑。
它不会活很久。
“不然我们……”不看了。
茧绥话还没说完,画面已经开始播放。
岑骁渊的雨隹木各氵夭卄次神情很淡漠,走过来,一只手牵着茧绥。
幕布上投映出一个孩童的身影,带着生日帽,那时眸子的颜色还没有现在这样浅,但依旧好看,对着屏幕外的人露出笑容。
茧绥控制不住去看旁边的岑骁渊,刚一回头,身子已经陷到Alpha的怀抱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