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绥耳朵是红,脸是红。
吻是深吻,憋着口气,窒息感引
茧绥停住脚步,回过身来,有些迟钝地回:“不会啊,这本来就是……”
他话没有说完,岑骁渊直接把他摁倒在床铺上。
隔壁房间没有人住,两个人又睡到块去。
每个夜晚都同床共枕,岑骁渊在课上睡足够多觉,夜里就不睡,整晚上看着茧绥。
寂寞是钟表上时针,每走格都向下吞噬掉点,直到天亮,茧绥醒过来给他打招呼,切清零,重新开始计算。
这三个字饱含意义非凡,尽管不能够理解,但是缘余接受假期前他那番说辞。
自从师父死后,他总是对茧绥和尘燃抱有最大宽容,像两人兄长样。
茧绥听懂其中意思,兀地松口气。
岑骁渊脸色却越发得难看起来,但他什都没做,学会忍耐,直忍到校车停驻在大门门口,忍到登上阶阶台阶,忍到进门。
茧绥走在前面碎碎念,说自己真没有和缘余约好,只是碰巧遇见。
通好。
缘余端着餐盘坐到他们对面,那瞬间,质疑达到顶峰。
要不是茧绥伸手按住Alpha大腿,岑骁渊大概会像猎豹般蹿出去,直取猎物咽喉。
当然这只是茧绥想象。
他手放在岑骁渊腿上那刻,Alpha焦躁平息半分,转而用刀人目光看向他。
还有三个月,只要过去这三个月……
他用吻堵住茧绥口。
天是墨蓝色,海风吹过岸,在沙滩留下湿润波浪线,在心里也留下弯曲情弦,手指拨弄下发出醉人音色。
吻到头昏昏,思维也跟着晕眩,喉咙里灌蜜。
岑骁渊说:“不想听这个,要听是你不在乎,你无所谓,那个人对你来说不重要。茧绥,你说不出口对不对?”
“如果什都不和他说,才是太奇怪,他会怀疑。”
他在朝岑骁渊解释。
这是最合适最恰当说辞。
岑骁渊心里那股无名火无处发泄,口不择言起来。
“为他忍辱负重这久,他什都不知道,你就不遗憾吗?”
茧绥只能咧嘴朝他笑笑,讨好、安抚,随便解读成什都好,只要岑骁渊不把桌子掀,让他吃不成今天这顿饭,什都好。
“最近过得怎样?”
缘余异常淡定,开口跟茧绥拉起家常,和以往没什区别,就像上个学期,他们也是在相似位置,说着相似话。
“挺好。”茧绥听到自己答。
缘余说:“那就好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