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法怨恨的。
他们施舍下的一点情感,都要旁人感恩戴德地接着。
岑骁渊还在和他发消息,让他晚上下课就回海港。
他戳着屏幕回复:知道咯。
“你不反对是不是?”江宜晚的声音发颤,“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,除此之外也没别的办法,岑骁渊的表姐一定不会放过他,他们会争个你死我活……你应该知道,这是最好的选择了。”
茧绥说:“我不知道啊,所有的事其雨隹木各氵夭卄次实都和我无关不是吗?”
江宜晚噎住了。
“但是我欠岑骁渊的,那支抑制剂被我偷走了,他说得对,如果只有一支该怎么办,我没有把他的失控当回事。”茧绥低下头,又抬起来,“他不能在这里死了,他做他的选择,我做我的,是这样的。”
“那么,你想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