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需要抑制剂,我没办法……我解决不了。”
“一起去。”
他现在一刻都不能离开他的小狗。
茧绥不是第一次见到Alpha的止咬器。
大部分Alpha易感期都需要戴这种东西,特殊材质的嘴笼和黑色的皮带交错,卡扣精密而繁琐。
就是这样,总是这样。
岑骁渊会以为自己得到了全部。
“我不好。”Alpha声音低哑地讲。
茧绥眨巴着眼睛,“那能把衣服还给我吗?”
岑骁渊轻笑一声,紧攥的手指松开。
岑骁渊坐在床边闭着眼睛小憩,此刻的阳光正好,透过半敞的窗纱挥洒进来,落在他英俊挺立的侧颜。
茧绥换好衣服走过来,Alpha把自己的止咬器交出去,说:“你来给我戴。”
春意夏
我是变态我先说。
后天见
“还给你,你拿什么还给我?”
“我去买抑制剂啊,快快去快快回,你那么想要我的衣服吗,也、也行,但不要干坏事喔。那我再去找一件穿,怪冷的。”
很明显,茧绥没读懂Alpha脆弱敏感的心思,还在絮絮叨叨不停。
茧绥去洗手间漱口,岑骁渊收拾好自己跟了上去。
洗手间里,对着镜子,他从身后抱住茧绥,头低下去,落在茧绥的肩膀上,鼻尖在Beta的颈后摩挲,拼命嗅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