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故意说给他听的吗?”
茧绥走后,缘余问道。
“是啊,你觉得他听进去了吗?”尘燃咧开嘴笑了下,有些顽劣又恶狠狠,“猪就该和猪一块配种么,不然可是有生殖隔离的。”
缘余说:“我也是Al
小灰蜷缩着大尾巴,在茧绥脚边睡觉,睡梦里还时不时抽动耳朵。
尘燃和缘余在地里闲聊,话题最终落到岑家。
“最近有人刻意搞他们,场子都被砸了好几个了,波及了周遭不少商户,都在抗议。”尘燃一边插秧一边讲话,泥巴蹭到脸上都不知道。
“……是A区来的人,不清楚,可能是对家?”
“疯狗和夜莺都不出面,那帮人只有挨打的份儿。”
缘余又点了下头。
“难怪,他没养过什么活的东西……我除外。”尘燃迈前一步,小灰退后一步,充满警惕地竖起耳朵,但没有示威。
它大概只对江宜晚意见大。
“它和茧绥很亲近,不会伤茧绥。”
缘余都这么说了,尘燃自然是相信,但视线依旧没从小灰身上移开。
江宜晚连夜离开,平日里吵闹的院落一下子安静不少。
与之对应的,是尘燃住了下来。
之前尘燃来,都是匆匆一面,说两句话就走。
没办法,他管着一片场域的生意,许多事都要亲力亲为,外加上要提防岑家人,不好逗留。
但是这趟来,他住了小半月才离开。
“这是破坏规矩,但规矩也是人定的。”
茧绥在两人的只言片语中昏昏欲睡,听了但没完全听懂。
紧接着,尘燃又说:“估计他们也无所谓,人都在A区了,这边的产业能维持多久?前几天新闻上不是还说,他们又在搞家族联姻那套,优等猪配种一样。”
茧绥一个瞌睡,下颌蹭着手腕滑下去,实在撑不住,站起身说自己困了,回屋睡一会儿。
旁边的小灰也跟着站起来,甩两下尾巴,跟着茧绥身后走了。
一人一狗就这么对立着,直到茧绥到院子里叫人吃饭,看到这场景,朝他弟弟开口:“你别欺负它。”
再养几个月,谁欺负谁就不一定了。
不过,尘燃什么都没说,耸了耸肩,迈步往大厅走。
冬天搬来的瓜苗种子,终于在春天播撒到地里。
只不过,这次全程都是尘燃和缘余干活,茧绥在旁边扇风递水。
尘燃入住的第一天,就和小灰大眼瞪小眼,彼此相望老半天。
最终,尘燃无语地看向缘余。
“这是我哥养的那条狗?”
缘余点了下头。
尘燃蹙眉,摸下颌,狐疑地看着小灰,“想养就养吧,别伤着就行……我哥是不是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