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。茧绥,我告诉你,只要我活着,我永远不会放过你,我们都不要好过!”
岑骁渊说完摔门出去,“咚”得一声,震得耳膜生疼。
他没办法和现在的茧绥长时间待在一处,两个人说着说着就会吵起来。
Alpha动怒是很可怕的。
偏偏他打了违禁抑制剂,现在只是个Beta,无法抒发信息素,整个人在爆发的边缘,又无法获得解脱。
那天岑骁渊说完“永远”,茧绥确实有被震慑到。
“永远”是一种诅咒、一副镣铐,岑骁渊不惜万里,耗财耗力寻到他,他早该想到这种结果。
岑骁渊对他的执念怎么会这么深呢,连茧绥本人都感到惊异。
好像没了他就不能活。
可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,从前他是可以被舍弃的。
,如果茧绥不逃跑,或许他就不会将茧绥带回A区。
原来不需要繁琐的手续,甚至不需要申请,Beta就能如此轻易地进入A区。
茧绥不清楚岑骁渊是怎么做到的,但当被支配成为一种宿命,他也就不在众多不公里寻找答案。
人生下来就分三六九等,分化更是将他们彻底区分。
诞生在贫民窟里的普通Beta和被A区家庭领养的可爱Omega,怎么会一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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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岑骁渊为了摆脱这层“永远”的诅咒,可是花费了好大力气。
茧绥的手腕受伤后,岑骁渊再没在明面上探望过他,夜里偷偷来的几次,也是匆匆来匆匆走。
茧绥还是听别人说,岑骁渊最近加倍卖力的特训、同养父出席活动,信息素紊乱症居然真的有所好转。
这也是自然,他马上就要十九岁了,如果还没办法控制好信
“你迟早要和Omega结婚,”茧绥说,“不会是江宜晚也会是别人,为什么要抓住我不放?”
“谁告诉你的?”岑骁渊沉下脸问。
“你总会舍弃我的,我从来不是第一选择。”
当年不是,现在也不会是。
茧绥:“我们放过彼此好吗?”
二者没有可比性。
“是你先开始的,口口声声说不许我撒谎,你自己也说谎了。”茧绥抬头看岑骁渊的神色,果然很难看,被他气得,“是你说,你和你表姐有过节,你让我在她和你之间做选择,我信了,结果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,你也骗了我。”
这么多天以来,茧绥第一次愿意和他好好说话,将岑骁渊堵得哑口无言。
事实正是如此,当初为了博取Beta的同情,岑骁渊确实隐下了一些事实。
茧绥:“总是我越珍惜什么,你越会毁掉什么,岑骁渊,我们永远没办法好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