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像之前一样,,bao露了位置……”
“不会的。”岑骁渊道,“他们有分寸。”
尘燃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,对Alpha百分之两百的不信任,但他已经和茧绥说好了,只能强忍着不发作。
“你不问问我们要去哪里吗?”茧绥说。
岑骁渊想也没想答道:“无所谓,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。”
身后,在并不存在的注目下,岑沐艰难编道:“可能是信息素没调节过来……失控了吧。”
待茧绥一走过去,岑骁渊伸手勾住他的手指,“我说了我控制不好。”
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如今一扇窗暂且封闭起来,却让Alpha整个人变得异常柔软。
两天后,一行人坐上那辆煤油味过重的汽车。
这一回,茧绥旁边坐着岑骁渊,高阶Alpha头戴帽子,双眼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缠绕,一只手牢牢与茧绥相扣。
春意夏
岑骁渊:猜我的信息素是什么?怎么可能是乌木沉香,你说的不对,我老婆说它是苦话梅,我老婆说的对。
后天见
尘燃负责驾车,全程臭着一张脸,岑沐苦哈哈提醒道:“小伙子,你看着点前面的路,叔叔我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茧绥动了动自己的手指,岑骁渊也不松手,反倒凑过来,两肩相抵。
车子越过一个大大的斜坡,颠簸起伏,茧绥惯性向前,被岑骁渊合理捞进怀里。
尘燃咬着牙几乎要把方向盘捏碎了,看向外面的后车镜,道:“你的人可追过来了。”
岑骁渊说:“别管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