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绥说:“活该。”
他推开alpha,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安抚小灰,小灰不再撞击那道可怜的木门,但依旧守在门口。
谁知岑骁渊悄声无息地跟过来,出现在茧绥身后,就着这个姿势,拥抱过来。
枪口
自从他离开后,小灰一直由缘余喂食,已经形成习惯,现在茧绥回来,小灰吃饱喝足便回来找主人,谁知道房门紧闭,里面还传出那股熟悉的,令它畏忌的气息!
“它回来你就不要我了?”
岑骁渊全然不管屋外的动静,俯下身,吻是杂乱无章,在茧绥的脸颊各处寻觅。
茧绥再抓不住他,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吟哦和口水一并泄出。
“你受不了了,眼眶好热,夹得好紧。”
进来。”
这是妥协,是邀请。
无比大的诱惑摆在面前,岑骁渊舔他的喉结,适量的信息素拍打在皮肤上,留下酥麻的痛感,“你忘了,我看不到。”
茧绥懵了一瞬,手指抚在岑骁渊眼睛上的纱布,触感不平滑,反而有点粗糙,不知何时也被水沾湿了。
他不该因为好奇去摸那把枪,明知道是Alpha的武器,一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。
岑骁渊看不到,一味地用嘴巴诉说感受,茧绥也去捂住他的嘴,实在堵不上,就去摸Alpha的耳朵,像他平时对待小灰那样,揉弄搓热,含糊不清道:“别、别……你乖。”
“我乖。”这一回岑骁渊精准吻在他的唇,探进舌尖,挑弄着敏感的上颚,怀里的人轻颤,“我乖你就给我操。”
唇分了,茧绥泄愤似的把手指塞进Alpha的嘴巴,却引来对方的轻笑,笑得他头皮发麻。
茧绥不敢去摸他的腹部,伤口一定流了好多血,他有点生气,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一味地晃动,还要担惊受怕小灰的叫声引来旁人。
最后终于忍不住,狠狠扯了一把alpha的头发又用指甲抓挠Alpha的腺体,岑骁渊这才停下来,低声说:“痛。”
护理一把枪的步骤太繁杂,光是给枪管润枪油就花费了茧绥大量的力气,还要想法设法扣下扳机,让子弹精准射击在靶标,深深嵌进箭靶内。
待完成这一切,茧绥已经大汗淋漓,只系了两颗扣子的衬衣更是歪扭在身上,露出半边肩膀,后颈被岑骁渊控在手中。
在深层的挤压中,Alpha凑进,两个人的嘴巴只余下一丝缝隙。
门外忽然传来撞门声,砰砰砰,茧绥一下清醒过来,谁知岑骁渊开始不要脸地合上这节奏,木桶晃动,里面的水飞溅出来。
“是、是小灰,小灰回来了。”茧绥呜咽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