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可以?”岑骁渊无所谓,把茧绥揣到自己怀里,语气半是认真地,“就搅他个天翻地覆。”
说话间,Alpha一直在茧绥的颈间来回乱嗅,茧绥痒得直躲,忍不住问:“你这是干嘛?”
“茶味。”岑骁渊吐出两个字。
茧绥的脊背一僵,没想到Alpha这么灵敏,岑绮露只是展露了一点信息素,都被他捕捉到了。
“我讨厌这间屋子。”岑骁渊一面脱掉他的衣服,一面说。
江宜晚高烧不止了两天,缘余眉头紧蹙了两天。
最后还是岑绮露的人出面把Omega医治好了,江宜晚躺在床上,手颤巍巍地指向缘余。
缘余犹豫一下,上前。
江宜晚说:“你、你跟我实话……”
按照缘余对江宜晚的了解,他以为江宜晚又会说什么“你是不是暗恋我”、“是不是喜欢我”一类的话,于是想都不想,回答:“不是。”
,把今晚的情况大致说了下。
江宜晚目前就被关在江家的别院中,为了防止走漏风声,江家只雇了两名外来的保镖,其余皆是信得过的本家人。
近两年,不止岑家内部有乱,其他几个家族也未能幸免。江家希望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,对花钱雇来的人自是没一句实话,只吩咐下去,让他们照看江宜晚的衣食起居。
缘余没赶到之前,江宜晚过得可谓是惨上加惨。
倒也没有人刻意亏待他,但也没有人搭理他。
他以为是茶室本身的味道。
茧绥松了口气,再次对上岑
江宜晚一瞬间瞪大眼睛,语言都变得有力量:“我就知道!你和茧绥拜的一定不是一个师父!”
缘余:“……”
他确实不是学医的那块料。
总之,江宜晚目前还算活蹦乱跳,缘余也顺利地潜伏在江家。
岑骁渊把后续的计划跟茧绥简要说明,茧绥的目光从平静到难以置信,再到吓得结巴:“你、你确定这样可以吗?”
别院有十几年没人住过,下雨天漏雨,刮风天进风。Omega刚把腺体破坏了,身体本来就弱,这下倒好,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,差点死在江家别院内。
偏偏不敢吭声,江家人只要派医生来看,就会知道他现在连个劣质Omega都算不上。
见到缘余的那一刻,江宜晚仿佛见到了自己的祖宗,一张小脸苍白,眼睛里满含绝望的泪水,“你、你不会就是厨房新来的伙夫吧?”
缘余目光依旧淡淡的,说:“我来给你治病。”
别院内已经安插了岑绮露的人手,女Alpha并不是百分之百信任他,他们想要凭自己的力量逃出去很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