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未时浑身
僵，滴眼泪没控制住，落到
大腿上，“真
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顾礼洲尾音向上扬，让这个答案显得格外真挚。
钟未时吸吸鼻子。
或许是因为对方比自己年长许多，又或许是因为他动作和言语都相当温柔，总让人觉得这人很可靠，说话也很有道理。
没错，奶奶定是高兴。
载最后篇《亡魂》。
要是早点知道这世界上有这
个地方，这样群人，他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小忙。
“奶奶和院长她们人真很好很好，可惜
混到现在也没什出息，奶奶定对很失望。”钟未时垂丧着脑袋叹口气，“要是很有钱，她老人家就不用那辛苦地生活……也不至于把身体都累垮。”
顾礼洲忽然发现，人在不开心时候，就连头发丝都是没精打采，失去往日光亮。
客厅里灯泡接触不良，忽闪忽闪，男孩声音渐渐弱下去，还有几声低低抽咽，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。
钟未时伤感情绪都还没来得及缓上来，就听见很可靠那位说：“你小时候有多丑啊？有照片给看看吗？”
“靠！”钟未时气得枕头砸上去，“这是重点吗！”
顾礼洲抱住枕头时候，看见他笑。
顾礼洲猜想他现在眼眶定很红。
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心情，到底想干嘛，总之等他回过神来时候，手掌已经搭在钟未时脑袋上。
这还是他生平第次摸别人头发，触感就好像是大型犬毛发样。
软软……还挺舒服。
“又不是你错。”顾礼洲声音又低又温柔，“你还记得奶奶恩情，第时间赶去医院看她，想她定很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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