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是。”
“程越在吗?”顾礼洲问。
“欸!”钟未时气得要翻白眼,“你不是有话跟说吗!还找他干嘛!”
“他在和不在,和你说内容不样啊。”顾礼洲说。
“喔。”钟未时立马心领神会,笑得跟朵喇叭花似
“能适应就好。”程越推开楼顶天台大门,“叫你上来没什大事儿,就是老顾托给你带句话。”
“啊?”钟未时脑海里忽然闪过小品里句话。
皇军托给您带个话~
噗嗤笑出来。
程越酝酿半天,嘴唇动好几下都没能把原话喷出来,“哎你还是自己给他打电话吧,原话太恶心。”他把自己手机递过去,“手机会你搁着吧,十分钟后上来拿,别耽误太久。”
“奇怪。”
钟未时翻半天也没找到喉糖影子,去隔壁宿舍问也没收获只好放弃。
“诡异。”
他本想问问孙嘉荣看没看到,但人家背对着他睡觉,副不想搭理人样子,他还是没能开出那个口。
钟未时想去问问工作人员这附近有没有超市,正巧在走廊里碰见程越。
他有种莫名恐慌感。
唱跳都比别人卖力,结束后嗓子干涩发苦,有种要哑趋势。
他想到顾礼洲给他备好几条喉糖,又愉快得想哼歌。
老男人关怀总是无微不至。
他从行李箱里挖出喉糖,给宿舍人分几颗,孙嘉荣摇头说不要,他也懒得再搭理。
钟未时感动得都快哭出来,捧着手机连声道谢。
对方就像是在等电话样,钟未时刚拨过去就被接通。
“怎样?他怎说啊?”
熟悉声音透过无线传递过来,钟未时顿时觉得浑身细胞都精神。
他趴在阳台边,望着满天星辰,笑意渐深。
他点头跟人打个招呼,“程老师好。”
“嗯,正找你呢。”程越压低声音,“你跟到天台来趟。”
钟未时愣愣,跟上去。
“还能适应得吗?是不是挺累?”程越边走边问。
“还好,学东西嘛,本来就这样。”
可等他冲完澡出来看,床头那几条喉糖不见。
“刚才谁进来过吗?”钟未时在蹲下看眼床底下,“谁看到喉糖没有?”
“哦,隔壁宿舍来过。”小刘从上铺垂伸出个脑袋,“怎?不见吗?”
屋里就小刘个人,钟未时笑着往他床上爬,“是不是你偷藏起来啊?赶紧,还,嗓子不太舒服。”
“真没拿啊。”小刘掀开被子以示清白,“不信你找,找得到赔你百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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