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氿深深地凝视着秦昕,秦昕脸色又沉三分,心中忐忑:秦氿故意当众提起爹娘到底想干什?难不成她是想把自己身世说出来吗?
她怎敢?!
她就不怕会被祖母怪罪,从此在秦家没有容身之处吗?!
秦昕眼眸愈来愈暗,幽邃如深潭。
“云光道长。”秦氿又看向云光道长,双杏眸又黑又亮,意味深长地说道,“你再好好瞧瞧,二姐姐到底是命贵,还是命贱,可不能只有是天煞孤星命吧?”
“……”秦昕手不由抖下,瞳孔猛缩。
爹娘杀人?!
她不相信!
爹娘宅心仁厚,直都本本份份地做着小生意,怎可能会杀人!
“你……”秦昕想说她胡说,才说个字,又硬生生地把后面两个字咽回去,改口道,“这和又有什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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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响起却是秦氿清冽声音:“既然二姐姐命这般好,还能福及家人,那她爹娘定会没事。”
“也好,应该不用担心。”秦氿释然地叹息道。
什意思?!那些贵女与公子们听得都有些懵。
他们都听闻过秦家这桩丑闻,说是当年长房卫氏生姑娘在流放途中不慎丢,后来直没找到,彼时还不是侯夫人苏氏舍不得她在孝期偷偷生下次女,犹豫再三,把这个放在外头养次女以长房嫡女名义带进府里,谁想长房走失姑娘在相隔十四年后,又找回来,所以,堂姐妹俩只能各归各位。
“够,三妹妹。”秦昕心中不安,面上却不露分毫,笑盈盈地伸手拉住秦氿,“云光道长也是番好意。”
“话可不能这说。”秦氿笑眼弯弯,轻轻甩开秦昕拉着她手,“二姐姐这幅画是要在千秋节进给太后
“咦?”秦氿脸无辜地歪歪头,“没有关系吗?”
她微微笑着,这笑容看在秦昕眼里,显得那恶劣。
秦氿接着道:“其实觉得云光道长批命实在不准。”
“不然,怎会把二姐姐命相看错呢?”
“二姐姐,你说是不是?”
说句实话,这个故事最近在京城中被人茶余饭后地议论好几天,若非顾及秦昕是未来二皇子妃,这流言怕是会传得更热闹!
众人不解地面面相看。
但秦氿这话又是什意思,莫非忠义侯夫妇出什事不成?
秦昕想到什,脸色变。
秦昕才启唇,就被秦氿抢先步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……二姐姐,你不会还不知道吧?李家两口子杀人,逃亡在外,衙门已经发海捕文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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