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昕怨恨地瞪着秦氿。
前世秦氿在八岁那年回侯府,而自己不得不离开,她们两人只有面之缘,只见那面,秦氿脸就永远地铭刻在秦昕心中。
眼前这个十四岁少女与前世那个八岁少女眉眼如此相似,却又不太样。
她清浅笑容是那明媚,那从容,那轻快,似乎全然不知道她说话有多出格。
秦昕心里像有团火在烧,浑身紧绷。
秦氿跟着再问道:“可是比太后娘娘还要贵?”
这天下又有哪个女子敢说自己命比太后更贵!云光道长心头跳,毫不迟疑地否认道:“当然不是。秦三姑娘且慎言,莫要对……”太后娘娘不敬。
“那就奇怪。”秦氿直接打断她话,疑惑地皱皱眉,“八字那差,看眼就能毁幅要进献给太后娘娘画,二姐姐顶着八字十年……”
“秦氿!”
秦昕下意识地喊出秦氿名字。
秦昕不着痕迹地看眼云光道长,示意她不要乱说话。
云光道长:“……”
她心里暗暗恼上秦昕,若非秦昕抓住自己把柄,以此来威胁,自己又怎会应下这种吃力不讨好活!
如今,她已经是进退两难,她要说是自己算错,那就是在自砸招牌,自打嘴巴!
“贫道虽学艺不精,但面相八字还是粗通二。”
秦氿仿佛丝毫没感觉到秦昕眼中恨意,神情惬意。
反正她已经破
秦氿压根儿没理她,自顾自地把话说完:“怎就没有影响到她贵命呢?”
“……”秦昕脸色大变,娇躯难以自制地轻颤下。秦氿她竟然真得说!
秦昕从四岁起就养在侯府,这十年来,金尊玉贵,上世那卑贱生活已经离她很远,远得就仿佛只是场噩梦。
从小到大,她周围所有人说话行事,都是温言细语,拐弯抹角,就算是对谁恨得牙痒痒,背地里算计归算计,面上永远是副“你好好大家好”样子。
她何曾见过有人这厚颜无耻,非要在这多人面前和她撕破脸!
云光道长意思是,她没有看错。
她叹口气,带着种悲天悯人语气,看着秦氿又道:“秦三姑娘,贫道知道你不信,但事已至此,还望你不要再无理取闹。”
云光道长又甩下拂尘,拂袖而去,“贫道就先告辞。”
秦氿可不会让对方就这轻易离开,笑眯眯地拦住她去路,追问道:“道长,你还没有回答呢,二姐姐到底是命贵,还是命贱?”
“贵不可言。”云光道长断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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