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氿记得他应该有金疮药之类,在姚庆县初见他时候,他身上就带着伤,而且伤得还不轻,他自己还不是料理得妥妥当当。
顾泽之就着她帕子又吃块玫瑰糕,挑挑眉梢,问道:“为什叫太医?”声音里仿佛带着丝淡淡笑意。
秦氿:“你受伤啊。”讳疾忌医可不好!
顾泽之含笑看着她,笑容温润如春风拂面,看得她心跳仿佛停拍。
下瞬,就见顾泽之把右手摊开到自己面前,道:“这点伤吗?”
这匣子也就碗大小,里面能放点心不多,共也就六块。
她本来想着,今晚夜猎多半得熬通宵,生怕自己饿着,就带匣子。
秦氿记得他不喜欢太甜食物,就用帕子拈块玫瑰糕,递到他嘴边。
“大哥,这个好吃。”
顾泽之就着她手口咬住玫瑰糕。
今晚又要斗智又要斗勇,热量肯定消耗得厉害。现在又受伤,得多吃点补补才行。
顾泽之:“也好。”
于是,秦氿又蹬蹬蹬地跑向踏晴,从马背上解下个皮制侧包,蹬蹬蹬地跑回来。
秦氿在包里翻找着,陆续拿出几个瓶瓶罐罐……
顾泽之:“……”这丫头进趟猎场,带多少东西?
他右掌心是道小小裂口,大概只有寸半长,裂口有点深,持续有血渗出来,但是,这绝对算不上什重伤。
秦氿:“???”
那瞬间,秦氿仿佛明白什,双眸瞪得浑圆。
金大腿这是在装伤骗吃骗喝?!
玫瑰糕松软香甜,带着些许玫瑰清香,味道确实不错。
秦氿自己也吃块桃花酥,香酥可口,层次分明,也就是稍稍偏甜腻点。
她拿起水囊下意识地想要喝口水,可是水囊刚送到唇边,突然想起顾泽之刚刚喝过,又僵硬地把水囊放下来,装作什事都没发生样,“呵呵”干笑两声,又道:“大哥,要不,你还是找太医瞧瞧吧?”
“别跟那耶律栾似不当回事,他皮糙肉厚,咱们不跟他比。”
“或者,你自己是不是有金疮药啊?去给你拿,好不好?”
他饶有兴致地看着,抬手指着个只有半个手掌大白玉罐子,随口问道:“这是什?”
“薄荷叶。”秦氿看眼答道,“用过膳后嚼片。”保持口气清新!
“这个呢?”
“芦……是说象鼻草。”芦荟又叫象鼻草,万被虫叮咬,可以涂涂。
说着,秦氿从皮囊里拿出个小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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