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故意看向秦太夫人,“母亲,您说是不是?”
“程家太太确是个有福。”秦太夫人颔首附和句,对这程举人还算满意。瞧着他神情举止间虽然颇有几分清高,但读书人嘛,又年纪轻轻,也能理解。
程母装模作样地浅啜口热茶,才道:“也不是这做母亲老王卖瓜自卖自夸,犬子自小便像先夫,是块读书料子,三岁识字,四岁诵诗,十五岁就熟读四书五经,自小就有过目不忘只能!”
说话间,程母腰杆挺得更直,心里自得很:自家儿子自家知。
她儿子自小就是神童,每个先生都说将来定可以中进士,果然,儿子十七岁就中举人。
腴妇人和个二十来岁蓝衣青年。
那妇人着件栗色宝瓶纹暗妆花褙子,头发整整齐齐地绾个圆髻,只插支嵌碧玉银簪子,端坐在苏氏对面把圈椅上,腰杆挺得笔直,神情中带着几分倨傲。
那蓝衣青年长眉朗目,俊逸不凡,腰侧配着方青田石小印与荷包,浑身透着股子浓浓书卷气,看着儒雅端方,只是身形单薄,略显文弱。
秦太夫人上下打量着蓝衣青年,觉得苏氏之前所言不差,这程举人长得不错,与自家三孙女站在起,也称得上郎才女貌。
苏氏自是看得婆母心思,心下更喜,只觉得这门亲事已经成半。
当年曾经看不起他们孤儿寡母亲戚,后来还不都是个个地巴结过来,想把田地挂在儿子名下好免税。
秦家是侯门,论门第是比自家高等,可是那位秦三姑娘听说是长在外面,怕是没什侯府千金风范,草包个罢,她能嫁给自己儿子也是上辈子烧高香,这辈子只要坐等着当诰命夫人就是。
要不是侯府嫁妆给多,她才瞧不上呢。
她含笑对着那妇人夸道:“程家太太,令郎真是表人才,记得令郎是十七岁就中举人吧?”
与此同时,个面容秀丽青衣丫鬟给两位客人上茶。
程母矜持地说道:“不错,犬子那年侥幸中亚元。”
亚元是乡试第二名,十七岁亚元这满京城怕也找不到第二个。
苏氏又夸道:“令郎果真是少年才俊,非同寻常,前程指日可待。程家太太真是有福,就等着令郎给你挣个诰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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