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大哥与她说,皇帝正打算命禁军出兵剿匪,若他能进五军营,争取到这个机会,立下大功凯旋,再求皇上赐下府邸,就能顺理成章的开府分家。
前日,大哥还说,他在答策中得了第一,接下来的沙盘和武试,也必不会让她丢脸的。这个差事,他十拿九稳。
大哥的腿折了,沙盘对阵倒还好说,但过几天的武试,肯定是不能参加的。这么说来,苏西扬就是为了进五军营,才会使出这等卑劣的手段?!
苏西扬当然是不认的,他冷声道:“无凭无据,你们凭什么指认我!”
他故意在“无凭无据”这四个字上加重音量,那嚣张的德性就差直说,就算是老子做的,但你们又能耐我何!!
秦则钰也想明白了来龙去脉,脸色难看至极。
熊孩子气坏了,从秦氿手里夺过马鞍,气愤地往苏西扬脚下一丢,怒道:“苏西扬,你找我哥比试骑射,就这么巧,我哥的马鞍就被人动了手脚,还摔下了马!”
“苏西扬,别说你不知道!”
秦则钰火冒三丈地指着苏西扬的鼻子斥道。
宫六、裴七几人也是怒气冲冲,心口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涨,七嘴八舌地叫骂起来:
起来,把苏西扬几人连人带马都包围了起来,不许他们离开。
苏西扬昂着下巴,冷声道:“让开!”
“耳朵聋了吗?”宫六笑眯眯地双臂抱胸看着苏西扬,理所当然地说道,“没听到咱们妹妹说不许走吗!”
秦则钰:“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他姐好像挺适合进五城兵马司的……
这时,中年大夫已经给秦则宁的右小腿上了夹板,对着裴七道:“裴七公子,
“好你个苏西扬,竟然敢耍诈!”
“我以前当你只会逛花街,原来还低估你了……”
“这还不清楚吗?!这个小娘养的方才不是说则宁没本事跟他争吗?我可是听说了,他也在争五军营的那个差事!前两天的答策他还输给了阿宁呢!”
这一瞬,秦氿看出了苏西扬眼中的心虚。
五军营的指挥佥事对于武将而言,可谓是一把通天梯。
秦氿接过那个马鞍仔细看了看,眸色微凝。马鞍的绑带上有明显的断口,这断口不是自然磨损的,而是被利刃割过留下的痕迹。
“大哥,难怪你会摔马,这马鞍被人动了手脚!”
秦氿缓缓道,紧紧攥着手里的马鞍,目光如剑地朝苏西扬射去。到底是谁动的手脚,可想而知!
秦则宁:“!”
他落马时只觉得马鞍松了,然后就从马上摔了下来,之后因为腿摔得骨折了,不能动,也就没顾得上去看马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