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氿还要顾及秦准是长辈,说话多少有几分委婉,而这些勋贵公子就毫无顾忌,直接明指。
“何止啊!”宫六用那双狐狸眼似笑非笑地在秦准和延安
少女声音透着几分哽咽,几分无力,似乎再也说不下去,只能垂下头。
她用帕子捂着脸,肩膀微微颤抖着,犹如风雨中朵娇花般。
秦准:“???”
秦准根本没想到秦氿说着说着就把话头直指自己,时没反应过来,但脸色已经变得十分僵硬,仿佛笼罩着层阴云般。
前方京兆尹看看秦准,看看秦氿,再看看右腿绑夹板伤号秦则宁,心里唏嘘不已,也从秦氿话中听出她言下之意。
是误会就好。”
秦准对着京兆尹是张笑脸,转头再对上秦氿和秦则宁时,脸就板起来,再斥道:“宁哥儿,你妹妹还小,也就罢,你已经不是小孩子,怎做事还这没分寸!”
“你是长房嫡长子,也该学着稳重些,否则如何能成为下头这多弟弟妹妹表率!”
秦则宁薄唇抿成条直线,正想说什,却感觉到妹妹扯下他袖子,然后大步地走到他前面。
“二叔,”秦氿睁着双黑白分明眼睛看着秦准,既委屈又倔强地说道,“您是在帮苏公子?!”
众所周知,忠义侯府爵位本来应该是属于长房,偏偏长房秦决死在流放地,这才由二房秦准承爵,但是长房还留下个嫡长子秦则宁,可想而知,秦则宁在侯府地位多少是有些尴尬,也必定为其叔父秦准所忌惮。
秦准生怕侄子会抢自己爵位,所以这些年怕是直在刻意打压,不让侄子出头,这样他爵位才能稳。
不止是京兆尹想到,在场宫六、裴七等人自然也同样想通这些,张张年轻面庞上全都义愤填膺,七嘴八舌地说道:
“这还不明白吗?!”
“忠义侯这是在打压自己侄子,生怕侄子出头呢!”
秦准负手而立,派正气凌然地看着秦氿,“叔父是帮理不理亲。”
秦氿微咬下唇,更委屈,字字清晰地再问道:“所以,明明证据确凿,二叔也要让大哥忍气吞声吗?”
“二叔您是要大哥无出头机会吗?”
秦氿又朝秦准逼近步,仰着下巴看着三步外秦准,十四岁少女与成年男子站在起形成鲜明对比,前者娇小纤细,楚楚可怜;后者高大魁梧,横眉竖目,让人看着不禁对少女心生怜惜。
“二叔,大哥他……他只是想要建功立业,为什您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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