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想想,大祁朝从不立幼主。若是皇上撑不到六皇子成年,能继位也只有二皇子。”
秦准被秦昕这说,眉头微微舒展开来。
秦昕端起茶盅,垂眸喝口,眸光微闪。
上世,她远在流放地,那里实在艰难,为每日吃食就要忙到精疲力尽,哪有时间去管别。但是,帝崩陵她还是知道。从现在算起来,也没几年。
秦昕副笃定样子,接着分析道:“父亲,就算皇上现在执意要立六皇子为太子,只要朝上反对意见多,皇上也不能无视群臣意见,这两年总能拖延。”
不顺。
他看好那个差事黄,苏家因为苏西扬事故意捣乱,害他与太仆寺少卿那个空缺失之交臂,全然不念姻亲情分。
只是想想,秦准就觉得牙痒痒,把苏家和苏氏都给怨上。
不止这桩,自从长房兄妹三个分家出去后,他就直饱受非议,不少人在背后对着他指指点点,说他亏待长房遗孤,也不想想他足足把侯府家业分“七成”给长房,现在长房在外面逍遥自在,而他日子就艰难,今年铺子庄子收益还没收上来,侯府开支艰难,只差要去典当。
还有,二皇子那里又经常缺银子,他前面那多银子都如流水般花,现在也只能硬着着头皮笔笔地继续往里填,仿佛在填个无底洞……
“有这两年,二皇子殿下足以挽回劣势。”
“二皇子在这个时候开府有坏处,也有好处。前些日子,二皇子被皇上禁足在宫中,寸步难行,就是承恩公想见他都见不上面,二皇子现在开府,以后想做什也方便些。”
秦昕意味深长地说道,就差把“顾璟开府方便他拉拢人心”挂在嘴边。
秦准面色又缓和几分,觉得秦昕所言甚是有理。
秦准不禁联想起皇帝上次在早朝时提出要立六皇子为太子事,若是二皇子最后成不事,那秦家就等于是押错宝。
秦准觉得心都在滴血,为此愁得白头发都多不少根,忍不住又叹口气。
秦昕只以为秦准是为二皇子开府事心烦,劝道:“父亲,就是二皇子殿下时不得志,您也不必太过担忧……”
说得倒轻巧,秦准目光如箭地朝秦昕看来,说到底,若不是因为秦昕,他又何至于急着站队,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进退两难地步。
秦昕只当没看到秦准眼里迁怒,自信从容地说道:“父亲,皇上龙体不好,您看,永乐长公主死,皇上就倒下,足以见他龙体已经是千疮百孔,强弩之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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