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还有些懵,将信将疑地喃喃道:“找错人吗?”
见她言之凿凿,张氏心里有些没底,又觉得对方似乎也不太像她在江余县见过那个李二丫。
记忆中,李二丫比眼前这个贵气紫衣少女矮半个头,皮肤又黑又黄,畏畏缩缩,无论容貌与气质,皆是判若两人。
张氏心里惊疑不定。
他们收到那封信里说,李二丫现在富贵,被忠义侯府认作姑娘,还得
周围围观百姓全都像是被掐住脖子似,鸦雀无声,再次被秦氿话惊住。
这位秦三姑娘这句话又是什意思?!
这些人觉得今天这出戏剧情简直是峰回路转,高潮迭起,让人脑子都不够用。
秦氿笑眯眯地看着张氏,黑白分明眼眸,清澈不失明亮。
秦氿知道,十年前,李金柱、赵阿满夫妇在把秦昕送到侯府后,为不让这个秘密被人发现,这十年来是让原主是顶着秦昕,也就是李家长女身份活着,就连户籍,用也是秦昕。
给他们。
然而,秦则钰正凶狠地瞪着张氏,毫无所觉。
秦氿看着张氏又道:“哦?那倒要问问聘书和庚帖上,姓甚名谁,父母何人,生辰八字又是什?”
张氏千里迢迢地跑趟京城,当然不会空手而来,这众目睽睽下,她也不怕,从袖中摸出聘书,大声念:“李尔雅,父李金柱,母赵阿满,生辰八字是辛丑、甲午、庚辰、己卯。”
看张氏摸出聘书,周遭不少围观者又成墙头草。
所以,秦氿笃定,这聘书与庚贴,肯定也得和户籍致吧。
既然秦昕对徐家这对母子这“感兴趣”,那这对母子就还给秦昕好。
徐嬷嬷和杜若在短暂惊讶后,也回过神来。
她们虽然不知道秦氿生辰八字,却也知道她是哪年哪月哪日生,这份聘书上生辰八字比秦氿大两个月,恐怕是秦昕生辰。
秦氿笑眯眯地对张氏又重复遍:“徐太太,你们聘书上这个人,现在是二皇子爱妾。”
这聘书如果没有作假话,那说谎人就是这位秦三姑娘!
这些路人看向秦氿眼神又变得古怪起来,有人质疑,有人义愤,有人轻蔑,也有人等着看热闹。
“辛丑、甲午、庚辰、己卯。”秦氿摸着下巴喃喃重复遍,像是想到什似,兴奋地抚掌道,“原来你们说是她啊!”
“徐太太,你们找错地方。”秦氿正儿八经地看着张氏,指指她手里聘书,“你们要找李尔雅,现在在二皇子府。”
张氏: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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