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说什
，慌
神，脑子里嗡嗡地响，根本就无法直视柳仁询。
柳仁询都已经把话说得那白，周围
朝臣们自然也都听明白，
个个倒吸口冷气。
这果然是皇家大阴私！
朝臣们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才好，真怕皇帝事后看着他们也会觉得膈应。
里面也有两个朝臣有些吓住，不禁有几分后怕，也庆幸自己机灵：前两年二皇子风光之时，他们也不是没想过站队，只是因为谨慎终究没擅动，打算再观望阵子。
柳仁询觉得心口更疼痛。
步错，步步错。
现在，柳家爵位、他前程、他子孙们前程，还有柳家将来，全都没。
什都没有！！
没有将来，更没有希望！！
秦氏腹中孩子根本就不是你，对也不对？！”
柳仁询越来越大声，破口质问着顾璟，近乎咆哮，声音像是被砂砾磨过似粗粝沙哑。
这刻，他早就忘这里还有其他人在，他只想求个真相，而他在说这些同时，也是在往自己心窝捅刀子，刀又刀。
原来，他还能骗自己柳家还有线希望，顾璟暂时落魄，将来未必不能靠着皇长孙再起复，皇帝越过儿子直接把皇位传给皇孙那也不是没有事。
可现在，这最后线希望也破灭！
这二皇子都不能人道，可想而知，储君之位怎也轮不到他身上！
看来这储君之争已经没什悬念。
哎，这次也亏得皇帝精明，否则秦氏肚子里孩子要是真记在二皇子名下，那可是混淆皇室血脉。
柳太后自然也听明白，她顿觉眼前阵头晕目眩，差点就倒。
刘嬷嬷机灵地赶紧给柳太后按摩手部穴位，又给她顺气。
更愚蠢是，他刚刚竟然还试图用个来历不明“野种”来请皇帝对顾璟手下留情。
蠢透，他真是蠢透！
“顾璟，你说！”柳仁询双目赤红，就像是被鲜血染红似，透着种癫狂愤怒，“这是不是真？！”
顾璟：“……”
顾璟脸色青白，白紫，紫黑，颜色精彩地变化着。
这刻，柳仁询信仰彻底地崩塌。
他也只能怪顾璟。
是，都是顾璟错！
如果顾璟提前告诉他那日被耶律栾伤要害，他就不会冒着把柳家全家都搭进去风险答应与豫王合作。他全心全意地辅佐顾璟，这些年，他帮顾璟那多，可是顾璟却连他这个外祖父也骗，顾璟早就是个废人！
顾璟等于是挖个布满刀刃坑，推自己跳进去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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