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氿:
“就怀疑,他是不是伤在什不可明说地方,所以暗中查下。”王大夫死验证他猜测。
秦氿扼腕地嘀咕道:“你怎不告诉!”害她错过这大个八卦!
此时再联想冬至那日秦昕被太医诊出喜脉事,秦氿就觉得这事太有“内味”。带劲,真带劲!
顾泽之:“……”
顾泽之言难尽地看着噘嘴秦氿,心里无力地叹道:他再怎也不能跟个没成亲小丫头说这些啊!
说不上是心疼,还是觉得好笑。
她努力地忍着笑。不能笑,不能笑。
顾泽之由着她亲,然后道:“所以,你要怎补偿?”
秦氿心头跳,只当做没听到,很仔细地给他擦嘴,又很殷勤地去给他倒凉白开漱口。
直到他嘴唇不再出血,她才又回到之前正题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顾璟他被……”她没好意思把“阉”这个字挂在嘴边,就做个手刃手势。
再没功成话,那多半得疯吧。
想象着那个画面,秦氿个人傻乐起来,眉眼弯弯。
顾泽之虽然不知道她在乐些什,但他也忍不住跟着她笑,只是这看着她,就觉得心情愉悦。
他俯首往她乌黑发顶亲……
可就在这时,她像是想到什,猛地抬起头,头顶下子撞到他下巴。
屋子里静静。
在他深邃眸光下,秦氿迟钝地意识到这事确实有那些不好说。
她接着问道:“顾璟现在怎样?”
顾泽之道:“顾璟被锦衣卫押回二皇子府里,皇上说,与他此生不再相见。”
意思是要禁锢顾璟辈子。
等做完手势,她又觉得其实连这个手势也没比“阉”字更文雅。
算。反正她也从来不是什斯文人。秦氿破罐子破摔地想道,双大眼眨巴眨巴地看着顾泽之,脸好奇。
顾泽之:“……”
顾泽之点点头,道:“顾璟被耶律栾刺伤之后态度太不寻常,不附合他性情。”
尤其是秦昕过门之后,顾璟与她香艳传闻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,当时,顾泽之就觉得不对劲。
他闷哼声。
“泽之!”秦氿有些紧张地去看他嘴,他嘴角溢出行殷红鲜血。
“没事。”他摇摇头,声音有些含糊。
秦氿拿方帕子去擦他唇瓣上血,确定出血确实是他嘴唇,这才松口气。
此刻再看他微肿下唇仿佛被人肆意过似,秦氿忍不住就心生种微妙怜惜感,凑过去在他唇角亲记,叹道:“可怜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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