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则钰又对着顾泽之好一阵拍胸脯保证,亲热得恨不得跟顾泽之与秦氿一块儿走。
秦氿实在看不下去了,
秦氿板着脸训弟弟:“阿钰,我不在的这几个月,你可别偷懒,书要读,武也要练,等我和你姐夫回来,要检查你功课的。”
一句话把秦则钰心头那么点离别的惆怅冲散。
他拍拍胸膛道:“姐,我现在读书练武很用心的,不信你去问先生和岳师傅。”
“这诺大的京城里,像我这样能文能武的可没几个……就比姐夫差了那么点!”
秦则钰大言不惭地一通自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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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闹得这么大,秦家的那些族长、族老们自然也听闻了,又是后怕,又是暗暗庆幸:幸好他们听秦则宁的话,趁早把秦昕给除族了,不然,单凭秦昕这意图混淆皇家血脉的罪名,他们秦家满门都要受她的牵连。
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,秦昕的生母不仅调换别人的女儿,而且手上还沾染了人命,也难怪会生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!
族长只恨当时没逼秦昕改回李昕,也省得现在旁人都“秦氏秦氏”地叫,生生连累了秦家。
无论如何,他们秦家这次好在没有伤筋动骨。
秦氿一言难尽地看着这熊孩子,觉得自信是好事,可这孩子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,盲目自信可怎生是好!他和顾泽之的差距何止是“那么点”!
秦则宁直接赏了秦则钰一个爆栗,“小氿,你别担心他,我看着他呢!”
顾泽之看着这兄妹三人,把拳头放在唇畔,轻笑了一声,然后道:“阿钰,要是你姐回京城时,你的功课能过关,我就送你一把波斯弯刀。”
“姐夫,你可真好!”秦则钰的眼睛亮得好似一对宝石似的,兴奋极了。
还是姐夫好,比起他哥与他姐,姐夫才是亲的吧!!
在这些喧嚣中,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,过了十来天,非但没有平息的迹象,而且还愈演愈烈,甚至都被说书人编成了段子在茶楼酒楼说道,还有戏班子把它排成了戏。
秦氿出门吃茶时,也听闻了不少,心里不免感慨一句:她就不信这些事和顾泽之无关!
这些日子,秦氿已经整理好了行李,二月初一,她就和顾泽之出发离京了。
他们这一趟没带多少人,也没带多少东西,包括秦氿坐的那辆马车一共也才五辆马车而已,当天一早,秦则宁和秦则钰都来送了,一直把人送到了城外的五里亭。
秦则钰依依不舍地看着马车里的秦氿,以前觉得姐夫哪哪都好,此刻再看顾泽之,眼神中却带上了那么一丝丝的不满意。姐夫的家怎么偏偏就在西疆那么远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