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王艰声道：“为什
？晨之，你知不知道你犯
是弑父和谋逆大罪。”
他实在想不明白顾晨之为什要这做。
顾晨之是端王世子，未来端王，亲王之衔，他帮着豫王谋反又能有什好处，即便豫王真谋反成功，他也不可能跟顾晨之分享这片江山！
端王府不可能更进
步
！
顾晨之勾下嘴角，嗤笑声，含笑道：“父王，您错。”
“……”端王心里掀起片惊涛骇浪，喉头发苦。
虽然去岁世子曾提过次要与豫王府交好，但是自己反对后，世子就不曾再提，端王直以为他真放弃，却不想世子不仅没放弃，还对他这个生父生出杀意。
端王完全没有想到世子会变成这样！
顾晨之是他长子，王妃多年无子，所以他早就把长子视为他继承人，尽心尽力地培养他，自长子被封为世子后，他更是全力扶植世子，把西疆军政逐步交到他手中，哪怕后来王妃生下泽之，他也从没想过想要世子位给泽之。
他怕泽之生出不该有异心，所以自小就直告诉泽之，他大哥是世子，是端王府继承人；他告诉泽之要全力辅佐世子。
二十余年来，他这个端王世子看着光鲜，其实举步艰难，这多双眼睛望着他，所有人都指望他能青出于蓝，谁又懂他难处！
直到这刻，顾晨之才算如释重负，感觉仿佛凤凰涅槃般，浴火重生！
端王心口发紧，心里失望无法用言语表述。
对于这个长子，他寄予所有希望。
端王深吸口气，艰难地问道：“晨之，你勾结豫王？”
“不是
，是顾泽之。
这多年来，他心为世子，但是世子却把他当成绊脚石，更违背他意愿，暗中勾结豫王，意图谋反。
世子他到底想些什？！
端王震惊地看着顾晨之，感觉眼前顾晨之是那陌生。
相反，顾晨之却觉得这段时日抑郁与愤慨扫而空，心里痛快极：父王以为自己是他刀下鱼肉，任他宰割，恐怕完全没想到自己还能翻盘。
现在他才是刀俎，父王才是砧板上鱼肉！
虽然他心里已经确认这点，但忍不住还是想从长子口中听到确定回复。
顾晨之没有否认，淡淡道：“父王，您要愚忠，就自己去。”
反正在父王心里只有顾泽之个儿子，自己是庶子，天然低嫡子筹，只能自己为自己拼前程。
他付出那多，决不会成为他们父子垫脚石。
既然父王舍他，那也别怪他不念父子之情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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