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氿情不自禁地抿唇笑,眸光莹莹闪烁,颦笑间,明艳妩媚,又带着几分狐狸般狡黠与自得。
与初见时,她好似头充满戒备小兽般样子迥然不同。
两年前,他又何曾料到会有今天呢?
简简单单个字透着难以掩饰喜悦。
他右手依旧紧紧地贴着她腹部,密密实实。
那双漂亮凤眸中绽放出令人炫目神采。
这是他与她孩子,他们骨血!
雷雨后天空碧蓝如海,金灿灿骄阳悬挂在空中,洒下片柔和金纱。
秦氿忍不住地笑,唇畔露出对梨涡。
似乎在回答她疑问似,小家伙又踢她脚。
顾泽之也感觉到。
两次胎动,清清楚楚,宣示着小家伙健康得不得。
这其实不是秦氿第次感受到胎动,却是顾泽之第次亲手感觉到孩子动静。
“顾”,自然就不再其列。
而东平伯方元德自被送到京城后,就被关在锦衣卫诏狱里,皇帝对他恨之入骨,没有立刻斩杀,而是让锦衣卫折磨段时间。
“那……”
秦氿还想问秦昕现在算不算豫王府人,可是后面话还没出口,就被顾泽之打断:“关心别人那多干吗?”
他俯身在她头发上吻下,声音温润和煦。
窗外山茶花初绽,万紫千红,绰约多姿,为这寒冷冬月增添几分鲜艳色彩。
花香阵阵,馥郁芬芳。
秦氿辣手摧花,伸出手去,折朵紫色山茶花,拈在手里把玩下,然后就把它簪在顾泽之耳后。
窗口风吹,山茶花花瓣在随风微颤,花瓣轻抚着顾泽之面颊。
他五官昳丽漂亮,簪着这朵娇艳山茶花,非但不显滑稽,反而还有种公子如玉出尘。
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害羞,还是调皮,每每他爹在,他就不肯动下。
饶是顾泽之用千般手段、万般神通,小家伙就是不搭理他,让秦氿觉得有趣极。
任是他顾泽之在朝堂上叱咤风云,还不是拿个没出生小家伙没辙!!
好会儿,顾泽之才轻轻地“嗯”声。
嗯,孩子动。
他把将她抱起来,让她坐在他腿上,又在她颈侧亲亲,“你是不是该关心关心?”
他手温柔地抚在她微微隆起腹部,手理着她鬓角几缕碎发。
突然,他浑身震,身子如同冰冻似僵住。
秦氿也是怔怔,眨眨眼,“他动?”
她腹中小家伙重重地踢她脚,配合现在语境,那更像是在说,该被关心人是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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