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瓷咬咬唇肉,刚抬头就被身旁傅生给握住肩:“骆老师想要什赔偿不防直说。”
骆其风眯眯双眼:“道歉要有点诚意吧?要求不高,这段时间让他给当助理就行,端端茶倒到水,晚上再给洗洗脚——”
“直到手恢复为止。”
叶清竹闻言有点想笑,她侧眸去望傅生,果然下秒,傅生脸色就冷下来:“不行。”
须瓷握拳手骤然松懈,骆其风嚷嚷道:“不是吧,你手下人这不听话,你还护着?”
这次,明明是亲密昵称,却不仅没让须瓷感到愉悦,甚至产生种难言惶恐。
他不怕傅生生气,可他怕傅生用这种带着疲惫语气跟他说话……就像是傅生出国之前那段时间样。
“……去。”须瓷听见自己这说,手偷偷往裤子上擦掉血迹。
医院病房里,骆其风好整以暇地看着前来道歉须瓷,嗤笑声:“不是要道歉吗?不说话道什歉?”
傅生皱皱眉头,没说什。
傅生,指尖微颤。
傅生和他对视良久,须瓷看起来哭过,但脸上没有泪痕,只是眼眶红肿着,睫毛湿漉地黏在起。
“跟去道个歉。”
“……”须瓷心里颤,兀自垂眸。
他说句与道歉毫不相干话:“他喜欢你。”
骆其风不认识须瓷,还以为他是傅生剧组人。
“家小孩做错事,替他跟你道声歉,很抱歉,他被惯坏。”
傅生冷淡道:“助理这种活他做不来,小孩娇生惯养得很,要再给你惹出什不是也不好,回去会好好教育他,至于赔偿,骆老师尽管说。”
骆其风有些
叶清竹也跟着来,她刚到门口,见门里这氛围正准备开口,就听见须瓷垂眸轻声道——
须瓷:“对不起。”
骆其风呵声:“大声点,没吃饭吗?听不见。”
须瓷碾碾指尖,又说遍:“对不起。”
骆其风依然不满意:“道歉都不看?你诚心吗?”
“……”傅生沉默半晌,捏捏眉心轻叹:“崽儿……别让们重蹈覆辙。”
须瓷猛得抬头,麻木心脏像是被针刺下,很疼。
以前傅生很少这叫他,崽儿是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称呼,大多数时候,都是傅生逗他玩儿或是在床上时候,会用狎昵语气唤他“崽儿”。
每每这时候,他就会脸红心跳,在做亲密事时候也会变得更紧张羞臊,无论听多少遍都是这样。
但傅生从未在说正经事时这叫他,特别是生气时候,从来只会直呼他大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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