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瓷顿秒,诚实摇头:“不怎耐看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是个男。”
傅生亲亲须瓷发侧:“那你跟他说吗?”
“说……”须瓷犹豫下补充道,“说出来开门人是男性。”
潜台词就是不定是你对象,可点外卖那个男很快发来个痛哭表情,他对象有说过自己独居。
“好好,故意就故意,咱不理他。”傅生好笑地哄着,“他这是投机取巧,赢也不光明磊落。”
怀里小崽子抱着确实舒服,肌肤相贴热度能最大程度地填满彼此心中想念。
温热皮肤在掌心流连,傅生把他搂得更紧些。
“这两天累不累?”
须瓷闭着眼睛小声道:“想你就不累。”
罗裳过五分钟才上车,后视镜里,须瓷跨坐在傅生腿上,紧紧抱着傅生脖子,脸也埋在傅生肩膀处,呈现出副极度依赖样子。
傅生扶着须瓷腰,把人箍在怀里:“今天赢吗?”
“没有。”须瓷蹭着傅生脖颈,“骆其风耍诈。”
傅生疑惑看向罗裳。
罗裳失笑:“骆其风他们小队职业是广场卖花,傍晚时候骆其风被路人认出来,粉丝直接把他手上花包揽。”
这种情况下,不是男装女骗感情就是他被绿。
须瓷接着道:“然后他问……接外卖人长得怎样。”
傅生低笑:“你怎说?”
须瓷坐起身体,眨眨眼睛:“说还可以。”
傅生看他小表情就知道怎回事:“那实际呢?”
傅生心都化,对须瓷直白没有丝毫修饰情话实在没有顶抗力。
他收紧须瓷腰:“那有没有遇到什有趣事?”
须瓷摇摇头。
傅生有心想让他多关注些除自己以外空间,放轻语气诱导着:“件都没有?就你觉得有印象事情,不想分享给听听吗?”
“……”须瓷抿着唇,“今天有个人帮网恋女友点外卖,发信息让帮忙看看对方长得好不好看。”
本来决定胜负就是每组两天总收入,须瓷和苏畅列两天共千零八,但骆其风今天傍晚因为被粉丝认出来,半个小时内就多四百元,还是因为他们玫瑰不够卖。
原本正常来说,骆其风不可能被粉丝认出来,他得穿着老年款那种花毛衣花裤子,衣服上还有补丁,脚上踩着布拖,还要戴着口罩和黑色眼镜,头上圈着布帽。
“他故意。”
傅生被须瓷蹭得有些痒,轻轻捏捏他后颈:“你怎知道他故意?”
“……就是故意!”须瓷执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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