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瓷紧紧抓着傅生衣服,像是失声样,说不出话来。
须瓷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见傅生手机来通电话,是他下午播出去那个。
“杜秋钏找到。”对方开门见山,声音有些沉重。
“怎样?”傅生问。
“不太好。”电话对面男人顿顿,“死得很惨。”
傅生明显感觉到怀里须瓷浑身颤,突然有些后悔当着他面接电话。
口:“已经在降落,回酒店们好好休息。”
发烧不算奇怪,他们昨晚折腾得太狠,须瓷又固执地不让他戴防护措施,尽管最后清理得很仔细,但多多少少会有些许残留。
再加上今天哭场,情绪起伏大,生病也是正常。
下飞机过程中,须瓷全程被傅生牵着走,就像带着孩子出游家长怕小孩走丢样,走到哪牵到哪。
甚至还有路人拍照片,他们也都没管,须瓷是因为没看见,傅生是不在意。
须瓷尝试几次,口中音节都没能发出声来,还好傅生帮他问出口:“那,林染呢?”
“还在追查,案发现场没有她踪迹。”
“……”
“得挂,今天恐怕要通宵,就是来跟你说声,你们别太担心,也未必就是她做。”
可这话点安慰作用都没起到,除林染,还能有谁呢?
须瓷小行李箱已经被罗裳他们提前带走,于是傅生唯二行李就是商场买大包小包,还有跟个精致瓷娃娃似须瓷。
回到酒店里,傅生第时间给须瓷量体温,依然还是低烧,他先用微凉水将毛巾浸湿,给须瓷进行物理降温。
“你不要走。”
傅生是想去浴室冲个澡,没想到刚起身就被须瓷抓住手:“好,不走,就在这陪你。”
今天也没出汗,向来秉持着不洗澡就不可以上/床傅生淡定地靠躺在床头,将浑身发烫须瓷往怀里裹:“困不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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