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洲在那边翻个傅生看不到白眼:“再说,大半夜给你打电话还不是怕你等得急,而且这也不是大半夜,五点都,人早餐店都营业
傅生下意识地看眼须瓷,发现他没醒,于是捏捏他软软耳朵,陷入回忆中。
高中那会儿须瓷确实黏人黏得紧,中饭、放学,只有时间空余能让须瓷来到高三部找傅生,他铁定会出现。
开始傅生身边朋友还都只是打趣小跟班儿,后来有次运动会,傅生代表班级比赛,冲刺到终点时就看见须瓷乖乖穿着校服站在那儿,手里捧着个水瓶,专注地看着他,甚至还和他朋友起喊着“加油”。
等傅生冲刺完停下来,须瓷就夹在群女生中,不是很高兴地把水往傅生面前递,像是他要接就直接生气那种。
傅生只好在群女生尖叫中揉揉小孩脑袋,拒绝旁边女生递来快乐冰水,接过须瓷手中养生温大口喝起来。
接触曾经和他同样受害人,也很难走出去。
当初梅林给出第条治疗意见就是远离过去人和事,最好能在亲近之人陪伴下,换个新地方慢慢调养情绪。
其实傅生现在才想明白,梅林刚开始所说远离之人,恐怕也包含他在内。
但这点在须瓷身上行不通,他执念太深……
傅生舍不得须瓷挣扎难过,他已经开始在想——
这时候须瓷才会悄悄翘起嘴角,露出两个小梨涡,自以为笑得很隐秘。
殊不知这在傅生余光里,须瓷就像是学校里那只得便宜小野猫,他要是有尾巴,指定得翘上天。
自这以后,徐洲每次都在背地里形容须瓷是傅生家小媳妇儿,比那些女生还能‘吃醋’。
那时徐洲个钢铁直男根本没想那多,更没想到大学后傅生和须瓷真走到起,还被傅生惯得跟个小少爷似。
“什叫跟样大晚上不睡觉?这不是为人民服务吗。”
如果切结束后,林染没有被审判,他倒是可以去找她聊聊,可以资助她去个想去地方,从个陌生环境里重新开始。
林染还算年轻,应当和须瓷般大,如果想上学话也可以重新上学,只要她能和过去自己和解,那未来依然还有无限可能。
如果林染没有继续上学心思,傅生也可以给她笔钱,让她到处玩玩,将自己被拘束灵魂得到些许放松和解脱。
刚刚这些话题过于沉重,徐洲换个方向:“对,你家小媳妇儿呢?睡觉?”
“……谁这大晚上不睡觉?都和你样大半夜给人打电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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