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竹
“你遇到是傅生,而裴若遇到。”
“……”须瓷低着头,不想听。
“傅生比温柔,比有耐心。”
叶清竹走近些,像第次那样,轻柔地抚上须瓷发顶,轻揉几下。
须瓷也和第次样,身体很僵硬,但到底没挥开她手。
须瓷碾碾指尖:“……”
“你也不希望哪天自己就突然选择条错误路,独留傅生人在这世上吧?”
叶清竹看着须瓷手腕处不经意间,bao露在空气中半截伤口:“或者,你会想要等到有天伤到他……”
“不会!”须瓷反应有些激烈,叶清竹说这些话时候,他脑子里浮现得就是那天在酒店里发病场景。
他失去意识,控制不自己,就连自己具体做什都说不清。
看,是傅生发来——记得要吃药,乖。
须瓷沉默地喝着粥,等吃完半,给傅生拍张照片过去。
——吃饱。
他避开吃药事,拿起只奶黄包从包里找出药片握在手心,找个没人角落,试图把药片拧碎。
“你要想和他好好,就该遵医嘱好好吃药。”身后突然传来道女声。
“不要只觉得他是你生命全部。”叶清竹帮他理清被风吹乱头发,“你于他亦如是。”
“他对你不够好吗?”叶清竹眸色寡淡些,“他把全部心思都给你,会哄你吃药,会随时随地地牵着你手,即便在你发病时候也会耐心地陪你,而不是像样——”
“以同样粗,bao去对待个正生着病人。”
虽然只有那次,可酝酿后果却让她弥补都来不及。
须瓷:“……”
可事实就是他将傅生身上抓出很多道伤口,在傅生小臂上咬个很深牙印,还拿烟灰缸将他腰砸出道重重乌青。
须瓷手直在颤……他不是故意。
他没有想要伤害傅生,他宁愿自己伤到死掉,也不想要傅生疼。
叶清竹和须瓷对视几秒,须瓷眼神过于倔强,她轻叹口气,换个话题。
“你比裴若幸运。”
“……”须瓷身形僵,他抿着唇,转身看向突然出现叶清竹。
叶清竹微微拘着身体,轻抱着胸:“别私自断药停药,你以为你能控制住自己,其实只是你以为。”
须瓷怔:“可以。”
“你不可以。”
叶清竹垂眸:“再这下去,断药严重性你会明白,所有负面情绪都会重新卷土而来,并会比以往更严重,如同排山倒海般,你连对抗都做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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