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衣室里,傅生把须瓷的腰带抽开,繁琐的古装一件件剥落,傅生握着须瓷柔韧的腰,把人拉向自己吻了下去。
“等会吃完饭我得出去一趟,去拿你的旧手机,你乖乖待在剧组好吗?”
“不……”须瓷下意识地就要拒绝,想说我和你一起去,可想到手机里原本想给傅生看的那些东西,止住了后半句话。
“乖,你下午戏排得紧,恐怕没时间和我一起。”
傅
慕襄心口一颤,像是针扎了一样地疼。
他护慕钰如此,不仅不愿亲近自己半分,甚至还对自己动了杀心。
慕钰何德何能,他慕襄又何德何能。】
“过。”
傅生拉过还没出戏的须瓷,修长的手指穿过他黑色的假发,揉捏着他的后颈。
“过,休息两分钟开始下一场。”
须瓷接过傅生递来的矿泉水,小口喝起来。
怕把唇色弄晕,傅生还给他放了吸管。
“慢点喝,是冰柜里刚拿出来的。”
傅生趁黄音不在,轻轻捏了下须瓷的脸蛋:“戏里戏外都是我的。”
度还是小心了几分,就怕一不小心聊到了什么就触及了她的雷点。
丰承没注意叶清竹来了,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她,怔了一下后避开她的视线,低低地说了句抱歉就走了,背影显得有些孤单。
“第二十一场一镜一次Acition!”
【慕襄和尚喜吩咐好皇帝的死期后,便在殿外撞见了一无所知的洛煌。
洛煌见他表情低沉,以为他依旧是从前那个纯良的二皇子,不由开口:“皇兄身体有恙,二皇子可有什么法子?”
“别太入戏,都是假的。”
须瓷眼底的疼意还没散去,有些迷茫地抱住傅生:“你不要讨厌我。”
“我永远不会讨厌你。”
傅生知道须瓷是把戏中的师禾代入他导致入了戏,才会这么难受,便也耐心地安抚着。
“我们去换衣服,然后吃饭。”
须瓷边点头,边认同地嗯了一声。
“第二十二场一镜一次A!”
【礼节地和洛煌道别后,慕襄转身离开,却不曾想几米外的国师师禾直直地撞进他眼中。
随师禾飘起的白衣一起的,还有他眼中还未散却的淡淡杀意。
“……”
慕襄的态度谦卑:“侄儿不懂艺术。”
洛煌不知他是真没懂还是在装:“皇兄身体抱恙,太子离继位之日怕是不远了,你就没想过太子继位后,你得到什么结果吗?”
历来太子继位后,身边兄弟都难得善终。
洛煌自然不是好心,只是想要慕襄手中的皇城东军的兵权罢了。
慕襄不入套:“父皇恩德在身,不会有事。”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