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等他整理好自己,外面人都快走完,白棠生和乌柏舟手牵着手,自然得像对老夫老妻,没有避讳任何人视线,慢悠悠地散着步往酒店方向走去。
为什又回到最初样子呢?
为什只要离开傅生,就什都不会……什都做不好,只是个中看不中用废物。
江辉见须瓷从更衣室出来,刚准备迎上来送他回去,就见须瓷直愣愣地望着前方。
他然回头,果然是傅生风尘仆仆地回来。
情况也没说什,在旁跟江辉说:“让他休息下吧,连续NG六次。”
“行。”江辉看眼时间,已经十点,傅生还不见踪影。
乌柏舟不知道什时候来片场,白棠生见状立刻迎上去:“你怎来?”
乌柏舟跟白棠生说话语气和平时有着显而易见差异:“酒店待不住,来接你。”
“最后场,你再等会儿。”
傅生走得很快,朝着须瓷方向张开手臂,须瓷迟疑地站在原地,眼眶泛起红。
傅生见状没有停留,直接当地来到须瓷面前,把人拥入怀中。
被熟悉气息包裹着,须瓷好半天才抬起手,攥着傅生衣服:“你怎才来?”
傅生低头吻下须瓷额头:“抱歉,回来晚。”
“好。”
“第八十场镜次!”
……
最后场戏堪堪赶在十点之前结束,须瓷慢腾腾地脱着衣服,繁琐系绳不知道怎得打个死结,怎都解不开。
越是心躁越是乱成团,什都做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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