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生气是不可能不生气,傅生今天天就没怎气消过。
他从背后抱过须瓷坐在沙发上,像小孩子把尿似岔开须瓷腿,口袋中钢笔也已经落到手心。
须瓷耳根腾得红,他惶惶看向门口,虽然落锁,但还是怕这会儿有人敲门,他这会儿可就穿条短裤。
傅生握着钢笔划在须瓷细嫩皮肤上:“下次想要就和说,要多少个都行。”
纹身或是为留住什、或是纪念什,但须瓷不需要。
所有衣物都要褪去。
前面他们签过名黑色真皮本子被须瓷好好地放进背包里,拉链拉得严严实实。
傅生摩挲着须瓷腿根处纹身:“你这不是有个签名?”
须瓷有些痒,但却没躲傅生手,有点委屈道:“不是你签。”
“那现在给你签个,你去纹出来?”傅生眯下眼睛。
若只是想要签名,傅生可以签辈子,直更替新笔迹,直到老去。
“……”须瓷见门口处没动静,应该是没人过来,他小声说句,“腰上也想要……”
“……”傅生眯下眼睛,放下得寸进尺须瓷,让他像小学生罚站似站站好,“突然想起来——”
“须瓷,你胆儿是真肥,都敢给下安眠药?”
须瓷:“…………”
须瓷还认真地想下:“可以。”
话音刚落就迎来傅生重重巴掌,麻半边屁股。
傅生气笑道:“你再敢在自己身上弄出伤口,你看不把你屁股打开花。”
真是不长点记性。
须瓷站在沙发上,比傅生高很多,他弓着身体去抱傅生脖子:“别生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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