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因为打湿缘故,猫毛不再像上次样蓬松,但也有种别样风情。
“好,别弄。”傅生握着须瓷后颈让他抬起头来,这里毕竟是浴缸,跪久膝盖疼。
因为起来猝不及防,须瓷缓慢地眨眨眼,嘴巴微张着,看起来有点懵。
“膝盖不疼?”
傅生随着哗啦啦水声,好笑地抱住须瓷起身,踏出浴室。
“水要满。”须瓷不知道什时候坐直身体,正看着傅生。
傅生回过神来,亲下须瓷鼻子:“今天戴次猫尾巴给看看?”
须瓷有些犹豫:“好……可是上次好像没有洗。”
“那现在洗。”
傅生把须瓷放下来,剥光衣服放进浴缸里,自己则去找猫尾巴。
。
傅生抱着须瓷坐在浴缸旁边小凳子上,开始给浴缸放水。
水和怀里身体样温热,傅生望着水漩涡,想着那个躺在墓地里女人。
他这辈子注定无法让姜衫满意,他身上流着那个抛弃姜衫渣男血,幼时成绩虽好但总不听话地贪玩,高中先违背姜衫“不能和差生交朋友”意愿认识须瓷,随后高考报自己喜欢导演专业,而没有选择金融。
姜衫不相信感情,于是希望他和能合作伙伴家里千金联姻,哪怕不恩爱,相敬如宾也好,但绝不能像她自己当初样,不顾切地和个什都没有狗男人走到起,最后无所有。
“还好……”
猫耳朵因为容易掉遭到两人共同嫌弃,须瓷半跪在傅生身前,细瘦腰呈现着条完美弧度,异常勾人。
傅生嘶声:“崽儿,你智齿刮到。”
“……”须瓷吃力地抬眸,无辜地看着傅生。
傅生把玩着手上尾巴,因为刚洗过,毛都湿漉漉地黏在起,他将毛上水捋捋干,慢慢接近它该去地方。
“别扭。”猫尾巴进入受到阻碍,傅生甩掌,成功地看到那片皮肤泛起薄红。
可傅生照例没有遵守她意愿,在高三那年暑假,他就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和自己同性别须瓷,他想把他带回家,好生惯养着。
可他知道姜衫不会同意,于是他隐藏须瓷存在,连身边朋友都没有说,除徐洲谁也不知道他们走到起。
他知道想要脱离姜衫掌控,首先需要经济独立,于是刚刚成年他就开始边上课边高强度工作,开始学习他不感兴趣金融方面,炒股、基金、证券……
他所做切都是希望在姜衫不支持情况下,还能给须瓷个很好未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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