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……贵圈真乱。”徐洲颇为无语,“已经准备验DNA,但过去证物不具有时效性,只能作为辅证,真要搞他,还是要靠你家小媳妇儿那段视频……以及舆论情势。”
傅生明白徐洲暗示:“放心,不会消停。”
挂完电话,傅生给乌柏舟打个电话,说可以把黄大师那些证词放出去。
当然,是以黄大师自己放,以他向外界发送“求助信息”为开头。
须瓷在听到傅生随口概述着骆遇过去时就睁开眼睛:“哥……”
傅生垂眸:“你说对半。”
“……啥?”
“两个儿子他都不喜欢。”傅生揉按着怀里人后颈,“骆遇是个同,当初家里人用点手段逼他奉子成婚,他那个男初恋死,跳海。”
当初傅生跟骆遇在生意场上打交道时候,骆遇眼看出来傅生大概并不喜欢女人。
骆遇虽然城府深,但是合作间为人处世还算不错,也给傅生点帮助,两人算是有点私交。
……”须瓷老老实实地交代,眼前雾蒙蒙,“还有,老师和、学生……慢……”
慢点三个字都没说全,就被傅生吻堵回去,吻完后他问,“穿校服吗?”
“嗯……”
“那软禁呢?”傅生绕回去,笑问,“穿衣服吗?”
“……”须瓷吸吸鼻子,“穿。”
“嗯?”
“如果死,你也会这样吗?”
傅生心尖像是被针扎下似,是那种细锐疼痛。
他闭闭眼睛狠心道:“能保证在你活着时候永远爱你,你走也永远不会忘记你……”
“可万呢?万遇到个和你很像人,他和你样乖,样好看
“那,有点惨啊。”徐洲干巴巴道。
“没什可惨。”
骆遇也没多深情,在这种纸醉金迷环境里,有几个人能维持辈子钟情不二?
骆遇傲气,不过是家里人呕着口气,结婚后从不顾家,太太独守空房,他在外面不知道多少个情人,天换个,个月三十天月月不重复都没问题。
不过他不爱玩林呈安那些人恶心套,他讲究你情愿,花钱买快乐,心甘情愿地才舒服。
傅生:“……”
两人直闹到八点多,再过会儿剧组就收工,说睡会儿着实难以实现。
傅生坐在床头跟徐洲打电话,问调查进度,须瓷就跨坐在他腿上贴着他肩膀小憩。
“没有来自上面压力,说实话,他父亲骆遇可能也不喜欢这个儿子。”
可能也正是这样,骆其安才想要对弟弟痛下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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