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瓷垂眼眸,十指搅在起拨弄着,然后转身去收拾自己小包。
包里没什东西,吃药之外还有傅生之前给他买些大白兔,须瓷拨开个放在口中细嚼慢咽着,把其中摄取甜味当作傅生给。
回酒店路上,傅生和须瓷并肩走着,两人隔得不远,但也不是很近。
今天他们交流不超过十句,都很简洁,大致就是“吃饭”、“走”、“去忙”这类句式。
须瓷比傅生说话还少,多是嗯
“去前面。”
“……”须瓷沉默地看着傅生背影。
今天,他没有叮嘱自己吃药。
须瓷打开自己小包,望着药瓶发好会儿呆,才慢腾腾地掏出颗药吃下去。
天知道他刚刚心里经历怎样挣扎,破罐子破摔和玉石俱焚在激烈地奋战着,想要和傅生好好过下去艰难地争夺席之地。
窥见,怕惊着他——更怕自己和傅生会落得和父母般无二下场。
须瓷本以为今晚会是个无眠之夜,但没想到趴着趴着就睡着。
于是就连自己怎上床都不知道,早上睁眼也没看见傅生脸,没听见他早安。
不过浴室水声还是让他心安几分,傅生出来时,手上戒指依然好好戴在无名指上,须瓷安静地看会儿,说声“早安”。
“早。”
今天剧组里明眼人都能看出些不对劲,傅生明显心情不是很好,从早上到晚上表情直淡淡,就没笑过。
须瓷也是样,虽然他平常也不笑,可今天精神状态格外恍惚。
两人肢体接触也少很多,须瓷在傅生每次经过自己时都想伸手去拉他手,可抬到半就缩回来,像是不敢。
须瓷这天便和往常样坐在小凳子上,目光紧紧追随着傅生身影,傅生去忙别他不好跟着,就坐在原地发呆。
夜色已至,剧组快收工,前方傅生不知道在和白棠生说什,竟然扯下嘴角,像是很淡地笑下。
傅生态度寻常,好像已经不生气,可须瓷直等到他收拾好准备出门,都没等到往常都有早安吻。
昨晚摔到屁股,尾椎这会儿隐隐作痛着,牙也不是很舒服,不过好像是退烧。
“你等等。”
须瓷下床,小跑着进浴室开始刷牙洗脸,耳朵还时刻听着傅生动静,直到发现他并没有要丢下自己先走意思才松口气。
如既往路线,傅生照例拿走早餐铺老板娘递来两份早餐,和须瓷在休息室里将其吃饭,然后去前方看看布景工作进行得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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