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片缕地走出来,或许是还记得傅生不喜欢太重的酒味,还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,抓着尾巴手脚并用地爬上/床。
“哥帮我戴……”须瓷自己戴不进去,就把尾巴往傅生手上塞。
“这个上次用了好像没洗。”傅生觉得tiao情不能太久,不然后面轮到他自己了须瓷就该睡着了。
于是他面不改色地把尾巴扔到了一边,扶着自己说:“戴这个。”
须瓷眨巴着眼睛,有些迟钝地点头。
“我伤口疼,崽儿自己来好不好?”傅生含笑看他。
须瓷像是被蛊惑似的如傅生所愿,如果没在半途热度最高的时候睡着就更好了。
傅生无可奈何地看着怀里摊成一团的小崽子,耳边是他低低的鼾声,不由好气又好笑。
“小混蛋。”
光顾着撩火却不灭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