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鹤脚步顿,猝不及防站入阵刺骨寒风中。
蒋甚说完,回过头。
通过陆霄远最近个月反常举动,他心中老早就有个大胆想法,但还需要验证。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容鹤表情,结果却没发现任何端倪。
但他忘,容鹤本身也是个演员,演员基础修养就是控制情绪。
验证失败,蒋甚有些失望,道:“唉,那都是几百年前陈年旧事,不提也罢,都快三十人,谁曾经没个喜欢过人呢,现在你俩才是真爱。”
“嘿,跟句话不讲,跟你倒是能说话。”蒋甚在旁舒展下四肢,语气略显不爽。
陆霄远看起来不太能使力样子,容鹤怕人摔着,便搂紧些,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下。
蒋甚递给容鹤个小袋子:“这个给你,醒酒药,给他用上,省得大晚上给你添麻烦。”
容鹤道句谢,心说蒋老师还挺贴心。
代驾还等在外面,蒋甚不便多留,离开时候忍不住嘟囔道:“也不知道今天什事这开心,喝成这样。”
人忍不住私下谈论。
容鹤倒是没兴趣猜测别人私事,也从不评价任何靠后台上位行为。在他看来,娱乐圈这种地方本就是八仙过海,各凭本事,他只管顾好自己原则就行。
品牌活动直持续到晚上。
容鹤前脚刚到家,陆霄远后脚也回来,不过是被蒋甚吭哧吭哧架回来。
蒋甚像看见救命稻草般冲着容鹤大声道:“哎哟赶紧,帮帮忙,帮帮忙。”
蒋甚演起戏来套又套,虽然他早就得知他们是协议恋爱,但容鹤并不清楚他知道内幕,所以该装还是要
容鹤把蒋甚送至距离沙发有些远玄关处,小声问:“他以前也开心就喝酒吗?”
好不容易碰到个和现在陆霄远熟识人,他实在忍不住,想多问几句,多解点这十年陆霄远。
蒋甚道:“那倒也不是,这个师弟还是心情不好时候喝酒比较多。”
容鹤把蒋甚路送到家门外,蒋甚也没拦着。
蒋甚继续道:“以前大学那会儿,他买醉都是因为暗恋个人。”
容鹤想也没想就张开双臂。
蒋甚也是没客气,直接把人推进容鹤怀里。
将近米九个头轰然砸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,容鹤搂着陆霄远往后踉跄两步,鼻间充斥着若有似无酒气。
容鹤被陆霄远有气无力地拥着,看到他眉心有丝褶皱,便拍着他背,轻声问:“陆老师,你不舒服吗?”
陆霄远下巴搁在他颈窝,虚弱道:“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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