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高峰归家车连成条又条亮线,呼啸着将夜色和天上零散星星串起。
虽然吵闹,但今晚春风还算宜人。
迟炀还在寝室等他。
作者有话说:
凌琅:那柔弱不能自理竹马哥哥。发愁.jpg——
人类和人类之间怎能做出唾液交换这恶心事。
终于走出逼仄小巷,凌琅小电摩就停在路口处绿色邮筒旁。
凌琅拿出手机,发现迟炀在十分钟前给他发条语音:
「你什时候回来啊?有好几道数学题解不出来。」
声音懒懒,却透着磁性和清冽。
感谢添条鱼、路遥九日里鱼粮投喂?
来找杨少欣之前,凌琅要迟炀先回寝室写作业,等他办完事就回去,他看眼时间,原来已经过两个小时。
路口红灯很长,凌琅单手插兜,屈起条长腿,靠在邮筒上等待,他把手机贴在耳边,来回听好几遍语音。
唇齿间如同落颗冰蓝色薄荷糖,凌琅胃里翻腾逐渐平息下来。
深蓝夜空下,他脑中浮现出方暖白光——
拥挤书桌前,迟炀左手撑住下巴,右手修长指尖转动笔杆,对着满草稿本公式冥思苦想,然后默默看向他,柔浅灰绿色双眸发出求助信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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