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凌琅脸莫名有点发热。
两人又沉默地躺十分钟,都没有要继续睡意思。
迟炀打开照明灯,提议:“睡不着话,出去透透气吧,顺便看个日出。”
凌琅顶着头乱发坐起身,三秒后,“嗯”声。
破晓前原野铺着细细密密凉风,有点冷,凌琅打个哆嗦,被迟炀从身后搭住肩膀,他吓跳,条件反射想要挣脱,被迟炀搂紧。
它被埋在脏兮兮泥沙里,只露出三分之,但还是被凌琅小心挖出来。
他原本没想给迟炀。可能是卡车开过时候,把他逻辑也并带走。于是就这稀里糊涂地给出去,连句像样话都没说。
凌琅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着,又是怎睡着,当他再度醒来时候,帐篷里还是黑,侧面小窗外也是漆黑天幕,原本明亮星星,此时淡得都快看不见。
他眯着眼,清醒会儿,推测此时应该是凌晨五点。
“醒?”
,走吧。”
凌琅点点头,三两步就走到迟炀前面,仿佛是在用健步如飞证明自己清醒。
走到马路边时候,有辆大卡车开过,在呼啸而起噪音和沙土中,凌琅突然回头,往迟炀手心迅速塞个东西,然后转身往马路对面走去。
猝不及防,迟炀摊开手,掌心躺着枚淡红卵石,是爱心形状,小小,湿漉漉,被洗得干干净净,唯独残存着层薄薄体温,在夜风中灼热-
回到帐篷里,夜也深。
迟炀:“没带外套,将就着互相取个暖吧。”
凌琅:“哦。”
两人勾着肩搭着背,打着手电,往前方视野最开阔地方走去,那里是看日出最好地方。
而昨天信誓旦旦说要把帐篷搭在东边方便看日出徐图
耳边突然响起低沉声音。
“嗯,你怎知道?”
“你呼吸频率变。”
原来迟炀比他醒得还早,看样子,还观察他会儿。
还好帐篷里是黑,看不清睡相。
迟炀和凌琅个头都不小。关掉照明灯躺下之后,整个帐篷都变得拥挤起来,仿佛空气都被压缩得只剩下对方呼吸。
凌琅背对着迟炀侧躺着,早上为郊游准备咖啡,似乎在夜里奏效。
他枕着手臂,默背会儿化学名词解释,不知怎,就想起刚才在马路旁,他往迟炀手里塞石头幕。
他突然有点担心,迟炀会不会把它当成垃圾丢掉。
那颗与众不同心形卵石,是他在收拾完残局,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时候发现,就在脚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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