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压抑至极,但更可怖,是凌琅抬眼时,眼中遍布阴翳。
还有提到“”时浓浓恨意,让迟炀心惊下。
“准确地说,是因为和凌荣江。”
,也没能照出什血色。他看迟炀眼,直接转身,往屋里走去,句话也没说。
迟炀立刻跟在后面,随凌琅道进卧室,然后看着凌琅坐回床上,双手抱着小腿,头埋在膝盖里,把自己蜷缩起来。
时间仿佛随着空气凝滞下子变得缓慢起来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如此沉郁凌琅,或者此刻已经不能用沉郁形容,而是种死气沉沉,那种封闭和放逐感觉,比他2月份回国刚见到小狼崽时候还要强烈好多倍。
这样凌琅实在让他有些束手无策。好在凌琅还愿意放他进来,允许他近距离地感受自己伤心。这倒是比2月份那会儿把他完全挡在心门之外要好太多。
他在脑中迅速地想好多话,但最终,还是通通咽下去。
“今天……”迟炀顿下,“是个特殊日子,过来陪陪你,也和你起陪陪她。”
在对方为逝者伤怀时候,说再多安慰话都是无用功。
迟炀轻轻坐在床边,大手抚上凌琅微微颤抖肩,点点抚摸着,试图缓解凌琅难过。
又是阵良久静默后,凌琅突然沙哑开口:“你只知道凌瑾是空难走,却不知道她是因为才顺利上飞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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