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交换?”迟炀迟疑下。
“不确定你是不是真想和谈恋爱,但如果有天被发现,你又骗,定会当场打你顿,然后和你永远断绝来往,”凌琅声音不大,语气却充满决绝,“所以,这实际上是种有去无回交换,换出去之后,就再也收不回来,你最好想清楚风险,但是如果你本来就不珍惜们之间友谊,那就当什也没说。”
“当然珍惜。”迟炀俯下身,把捞起凌琅手,沉声道,“你每种情感对来说,都是至宝,但有点自私,不想跟其他人分享同种情感,况且们之间本就不仅仅是友情。”
凌琅条件反射地蜷下手指,但没有缩回手,任由迟炀把五指插入他指缝中。
迟炀说其实没错,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像他和徐图或是江未他们那样,保持单纯关系。
知道,直以来想法只有个,想要你和谈恋爱,做男朋友,而不是朋友。”
凌琅闻言,脸色有瞬间沉冷,但很快又被迷茫打破。
他眼底从始至终蒙着层薄薄水雾,很明显是酒精使然。
迟炀想起自己第次告白,也是在凌琅醉酒时候。在凌琅面前,他大概就剩这点趁人之危本事。
凌琅直不说话,迟炀也没有催促,而是耐心地等待他想明白。
他还喜欢迟炀,这也是真。
而且他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他可能从很小时候,就对迟炀抱以非同般感情,只可惜他后来得病,将曾经切都尘封。
是迟炀出现,势如破竹般地治愈他。
正因为这份感情来之不易,所以当他初恋在高考之前戛然而止那刻,他才会那大受打击,直接简单粗,bao地把它归为镜花水月,从此后退避三舍。
然而,就在刚刚过去短短个多月大学生活里,他见识到身边许多分分合
凌琅本就不甚清明大脑,此刻早就乱成片。
这些话,并不是迟炀第次对他说,早在军训第天迟炀就说过不想做他朋友,只想做他男朋友。
但那之后,迟炀就再也没有直接表达过类似想法,可即便如此,他还是感觉到迟炀变化,以及隐约向他靠近意图。
同以往那样,迟炀依旧对他很照顾,大多情况下言听计从,但却不再遮掩自己天性,不再故意在他面前扮演出个好哥哥形象,这反倒让他感到轻松。
漫长沉默之后,凌琅喉结动动,终于问道:“迟炀,你真愿意拿朋友关系做交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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